脖子太疼,抬头一看,又看见了老大爷。头顶上可怜兮兮的毛湿趴趴的贴在脑门上。绕门一周,中间清爽光亮。来的时候,总是全副武装,装备齐全:电脑、头戴式耳机、充电线、插板。看到插板的时候,我的眼睛亮了。大爷不愧是大爷。
去接水的时候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儿,实实在在的酸臭味。真的,不好闻。味道是从一个年轻的男性身上传来的 ,他很认真的在读报纸,可能在书中找到了黄金屋、颜如玉。
总是会有一两个熊孩子,不安生。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挨打,次次挨打,次次会说同一句话“我哭,不是因为我认错而是我的身体太痛。”视死如归的望着父母,从不低头。心中还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哭,哭就代表了屈服,代表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实在太疼,忍不住的留眼泪。现在想想,父母还真是手下留情。从小到大,妈妈就喜欢说“你就因为嘴硬,挨过多少次冤打,就不能服软嘛”
初中班主任故意冤枉我,我呢,也一直不低头,虽然背地哭过很多次。结局显而易见,找我写文章参加比赛的次数明显减少。
“无所谓啦,无所谓啦。”
“从前一直有人认为痴心者见悦于痴心者,以后会有人认知痴心者见悦于明哲者,明哲,是痴心已去的意思,这种失却是被褫夺的被割绝的,痴心与生俱来,明哲当然是后天的事。明哲仅仅是亮度较高的忧郁。”——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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