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吃过很多吗?”身体也许在恢复,又或许已经开始消失,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可以心平气和地同它交流。
“我就是以你们为食,”它砸吧了一下大嘴,似乎真的在回味什么东西,我有些想笑,“有些人跟我一样,味道让人心生厌恶。”
“那你为什么还要吃?”
“因为分量大,让我足够有时间休养生息。”
“你们也会怕累?”
“我们跟你们一样有情绪。”
“要不你把我放了?”
“……你是个奇怪的事物,我以前没有遇见过,但是我不会放了你,它们说吃掉你以后,我会变得更强大。”
该怎么说呢,它头脑清晰得像个正常人,可之前见到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事情有些难办,面对难以抉择的事情,我总习惯下意思去逃避。
可我突然发现我现在不能说出这个词了,无形中有一双手控制我的语言能力,它限制了我的表达思维,或者说,它是在强迫我,不对,是帮助我冲破这牢笼,不确定性因素太多,我宁愿被吃掉,精疲力尽的追逐让我心很累。
不对,心?我还有心吗?什么也看不到,视线里只有它沉重的呼吸声,没有水声没有光,它好像是生活在沼泽里的怪物,那我呢?我又是什么?我开始怀疑自己,不对,是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
我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抬起头却看不到笼子的高度,可那里却有一只眼睛,红色的,眨着眼,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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