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我从隐私设置中突然把所有与现在工作有关的同事都设置了一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回好了,除了好友,谁都无从知道我工作其余的精力都做些什么。把我从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和杂乱无章的话语以及无法聚焦的困扰中解救了出来,以便集中精力继续把生活推向半透明的边缘状态,同时把朋友圈不再对外开放,感觉这样的做法被我主观过分的思维安置的稳妥了当了很多。
全军出击,猥琐发育别浪…人群之中和老虎面前的自己暴露的太多而不明智。一开始都是好的,但是好的开始并不等于完全可把控的未来。但愿我背起身来后就能缓冲不可预计的明天给今天带来的多余的冲击和碰撞,让现在和未来的关系尽可能的缓和,从而在一开始就节制自己不要去过分刻意制造无谓的剑拔弩张境地。也可以偷偷地地向现实求饶,悄悄地地独自疗伤。我微微眯着眼匍匐着身子制造不容易被注视的氛围,以此来作为我逃避现实和融合现实的阵地,我就能随时随地打马虎偷乐,而不至于经常性的要紧绷着神经谨小慎微的提放着被狂躁压抑的马虎追着打。
那些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定型了的对的和不对的话,老练或偏激的想法,清高的或卑微的态度,种种才具备雏形的假设和成熟或幼稚的看法,再也不会刺激并鼓舞自己去和生活展开殊死决斗狠命对着干,我隐藏的半透明状态不会因为妨碍着任何人而被逼,带着负罪感还债。思想的负担再不会被权势威压轻易渗透和侵蚀腐朽,把想说的但不敢说的互不干涉的话要畅所欲言的说痛快了,把利害不大的企图无休止的豁出去放心盘算透了,就觉得某些缠绕不清的知觉再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过多的接纳了。
铲除那些无处不在的无所不能的不切实际的虚荣,和自我迷失的快乐,是非常艰苦和庞杂的工作,人们口中说着的和脑海里回响着的那些广而熟知烂大街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说法和道理,对自己的感情不知悔过带着像动物一般原始的局限和冲动,激情奔放而凸显不加修饰的蛮横粗野的鄙陋,究竟无法点清困在里面的灵魂有多憔悴虚弱。当你挣扎着想要从中站起来并下定决心要挣脱这样的困境,你就会发现在虚荣和迷失的快乐身后还连着那么多既说不上错,也说不上对的生命中固有的肮脏的沉重的负担,那些自私而毫无意义的明显多余的虚荣。它们不管以何种状态何种理由横亘在你通往现实的必经之路——人群之中,它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着你和现实之间感受自己生命的障碍,你既不能拒绝它们,也不想认可它们,你不能让生活把你因此而架空,你就要有自己的行动,自己的想法,并能从这些行动和想法之中持续获得继续开拓明天的能量,才能使你的信念从头至尾不会发生致命的动摇。
但是如果你被注定了要在某一时刻发现头顶上那颗发出褶褶光芒的希望之星,也是由不切实际的虚荣,和自我迷失的快乐种种因素组成,正在麻木无情地照耀在你前进的虚假路上时,这时你就会发现忽然连确信无疑的生命也在一瞬间似乎就变成了一种无可捉摸的,可有可无的,飘忽忽空荡荡的,谜团一样的东西了。细碎繁琐的生活在每个人的头顶都会汇聚形成一座巨大无比的大山压在上面,日复一日地循环往复的枯燥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命运更容易使生命体在狂风骤雨的呼啸中变得很脆弱,此时此刻你坚持的信念一定也会因为种种困惑失落而变成无法肯定的执念,反而觉得它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一步步把你推向无边无际的深渊,使光阴再也一去不返,任你如何追悔都无法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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