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树皮的怪物,满身氤氲着潮湿腐烂的气息。这家伙在这里到底睡了多久,什么时候跑了上来,如果说这个容器是老高创建的,也不会如此粗心将一个怪物安装进来。
我是一脸惊恐的望着胖哥,看这胖哥有何妙招。那条巨蟒神兽蜷在一旁,惶恐的盯着树怪,瑟瑟发抖。我一想这家伙也是没有见过世面,在如此应接不暇的场面下,吓得面色发白。
只见小鹿颤颤巍巍,摇晃着脑袋,朝怪物走了过去。胖哥伸手拦了下,没有拦住,其余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傻呆呆的任由发展。
"hello ,my name is fawn."
树怪浑身抖动着,身上的皮起伏跌宕,发出沉闷的声响,好像是静止了一个世纪,大家都在观望,死死盯着这局面。
"hello,my name is is is AI."
我擦,我是惊掉了下巴,这声音竟跟小鹿的一模一样,并且学习,经过了思考,修正成自己的正确语句。
妈的,这家伙成妖了,只见身前的皮质下,涌出一个丑陋的手臂,朝小鹿压了下来。我这一想,小鹿这下可要变成肉泥了,人生的劫难总是无法躲避,却又这么猝不及防。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地上一个影子,帅帅的蹿到跟前,小鹿便被裹挟着朝这边奔来,我是心早已提到嗓子眼,望着那个手臂竟然快速增长,朝着这边袭来。
好吧,一个小鹿傻就行了,非要去跟它对话,这下好了,深度睡眠的它被唤醒,并且快速的学习,以眼力可变的速度增长着。那湿漉漉的枝干上,冒出幽蓝的暗光,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显示出生机。
妈的,这什么鬼东西。我眼瞅着花神双手快速打着结印,手中万发漏洞攻击,打在对方的身体各处。只瞧的树怪身上瞬间产生一个黑洞,散发出烧着的气味,可以看见击中的地方,如同深渊的眸子,望着对面的几人。
糟糕,我几步上前,制止了花神的行为。这对面的家伙,在花神的一番攻击下,瞬息便自我修复,并且愈加增强了。那本来暗淡的身体,竟然此刻通体发出幽蓝的光,几个枝丫上相继开出几朵紫色的花。
没来得及欣赏这美轮美奂的景象,只觉头晕目眩,那紫色的花越开越艳。当我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史书中记载的,在荒莽四洲的幽冥紫芋时,早已被致迷致幻的带入了它的世界。
我被扔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上,却没有一丝风,海面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这世界竟没有半点烟火气息。
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一串串疑问在脑中盘旋,无法解开。是那朵紫花散出的香气,将我带到这个地方?这什么地方,静的让人恐惧,我看了看脚下,如此神奇,我竟然能够浮在水面,我是八爪怪?
真是佩服自己,在如此情境下,还能胡思乱想。就在这一晃神间,我看到眼前的水面上,背立着我站着一个人。
从这打扮来看,左手一个乾坤圈,右手一个葫芦,是她是她就是她。妈的这是要怎样,前世的恩怨,竟然不能了结,还要追到这个世界再次厮杀?
只见玉兔精缓缓的转过身来,嘴角露出瘆人的笑容。这是阴谋得逞的讥讽?不对啊,我是因为那紫色花香中的幻术,而那时对方早已被花神杀死。不会吧?我越想越觉得恐怖,对方频频点头,示意我继续推理。
这,如果她那时没有死,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贼,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我是环顾四周,想找出破绽出来。对方得意洋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小贼,别想着逃跑,你已中了我的月读幻术,就别想再逃出。"
Are you kidding me? 我气不打一处来,忿忿的盯着对方。只瞧见湖面升腾起来,雾气漂浮在空中,满是羽毛,突然间漫天飞舞,穿过我的胸口。疼痛瞬间蔓延全身,鲜血如注的喷洒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被施了法术?难道是那时候?对,我是心下一惊,当时只顾着躲避着飞来的木桩,原来是中了声东击西之计。那时的那一掌打灭了我的三昧真火,同时我回头一望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坠入了她的幻术。
我是渐渐的眼前模糊一片,依稀看见远处,有个老道朝我招手示意,又一次,我陷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
只感觉头皮麻麻的,全身大汗淋漓,不知什么声响在我头上嘤嘤作响,我是奋力想去呼喊,却声嘶力竭也没有喊出声音,直到嘭的一声,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画面。
一切那么的熟悉,久违的空气,呼吸着这上瘾的霾,小鹿拿过纸来将我额头的汗擦拭干净,胖哥一脸偷笑的样子。
"明哥你这VR玩的,可吓死我了。"
"明叔保重。"小鹿一边擦着汗,嘴里还不停的嘀咕。
子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里捧杯冰峰喝的畅快,嗨,这小子没点眼力见,不给明哥来杯?我嗓子早已冒烟,喊不出什么话来。
胖哥把我从模拟舱抱了出来,小鹿忙过来搀扶着,看着小子被压得龇牙咧嘴,我是心里升起怜爱之心。
"太他妹的爽啊!" 走到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正在穿过山门,朝着寒云山的顶峰爬去,我是意犹未尽,还沉迷在刚才的体验中,并且为玉兔精不用鸣人的色诱之术,真觉得有些惋惜。看来,下次还要再来一趟。
"花神,老高跑哪去了?"我瞅来瞅去没有找到这家伙,是不是又偷闲去了。
"高哥说放下扫帚,马上就来。"花神道。
烈阳高照,阳光穿过层层的松柏,落下稀松斑驳的影子,就在那树荫下面,有个胶囊旅馆的东西,格外显眼。我正准备过去一探究竟,那胶囊的顶部缓缓打开,老高是稳稳的坐在里面。
"嗨,这家伙神奇,又搞了个容器。"说着子帅一个箭步便跳了上去,紧随而后的是花神,胖哥奔上去,胶囊险些被晃倒,小鹿被吓得花容失色,老高是露出一脸的嫌弃。
我是故作姿态,东瞅西顾,看着一个三五岁的小孩,哭闹着抢走一个大人手里的东西,老高朝这边看着,挥舞着双手显得急躁。我也不敢怠慢,快步跑了过去。
身后传来那魔性的歌曲:爸爸的爸爸是爷爷。我一想,这小孩的快乐旅程开始了。
回过神来,我是又惊又喜,这次的容器比上一次的精致了许多,很多细节都做了格外装饰。"这东西神气,从哪又搞来这个玩意,像是个药丸。"我是佩服加上崇拜的一边问,一边打量着这个封闭空间。
"这就是个药丸,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想不想听听。"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故弄玄虚的老高。
"想听想听。"小鹿奶声奶气的说,我和花神子帅,身体很诚实的点头如捣蒜。
"我要给这个容器起个拉风的名字,既然像个药丸,不妨叫它迟早药丸。"老高说。
干!我说。
干!胖哥说。
干!小鹿说。
干!花神说。
干!子帅说。
完
你不努力,迟早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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