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天,日子似乎特别长,可能从家里的鸡叫五点钟开始,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六点半就有人来叫隔壁邻居吃早饭,不曾想越喊越大声,却没人答应,猜测连夜回南平,不在老家了。
辗转反侧,七点半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洗簌完下楼吃早饭。早饭后说一起去看下二姨今天怎么干活,要不要帮忙。
三人徒步走到二姨家,看见二姨拿着铲子,铲着沙子往推车里填满,表弟推着车,姨丈在三楼使用着机器把一推车一推车往楼上吊,为室内装修做准备。
我们却像个看客一样在路边,时而有些老人过来询问,看着他们的脸庞,熟悉且陌生。熟悉是这一张张脸在岁月的蹉跎下都苍老,陌生是我大都记不起应该叫什么。
我们的记忆点也不一样了,老一辈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我却一点印象没有,我记得也是记忆中模糊的一点零星片段,早已回忆不出前因后果。
再者与我一般大的年纪,基本都成家立业,每次听到这,我总是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她们的得意是庆幸自己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早成家,还是嘲笑我这个大龄剩女呢,亦或者是我太敏感了,总的来说,不是太令人舒服的模式。
这一点不得不感叹城市的包容度啦。爷爷去菜地回来,不仅带回了绿油油的青菜,还有小溪边的蚬子,连带着小石子,我,妈妈,奶奶三人蹲着在里面捡出蚬子,干干活聊聊天,抬头一望时钟,才九点半,这一天似乎特别长。
后来爷爷又用他的小毛驴驼回来一堆地瓜叶,我想想我在城市里买的地瓜叶,那么一点点四五块,每次买一份还不够。看着这么多的地瓜叶,真的是很激动,然而我们只要梗,叶子都不会,还只要粗的梗,其余全拿去喂小兔子。
弄出的一根一根的梗,还要坐着抽丝,真是个精细活。我外面刚收好垃圾,小姨就喊我去抽丝,我猜想她应该觉得太多了,一个人搞不定,喊我过去帮忙,我也坐着小椅子慢慢抽丝。
这样的日子似乎特别慢,心情也格外平静,脑子里不用装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起干活,有劲也特别快。
十一点,准时煮午饭,妈妈早上买了新鲜的鱼,做了一大碗鱼汤,导致我喝了三碗鱼汤,没吃一粒米饭。
吃着碗里 看着锅里,说的就是我啊。我还惦记着昨晚剩下的那只糖醋鱼,冷的就想动手吃了,奶奶于心不忍,又帮我把鱼热了。
最后我也不负众望,一个人干了一只糖醋鱼。全鱼宴,其他的田螺,鱿鱼,鸡翅膀,我都吃不下了。
在家里的每一餐,恨不得餐餐都把最好的让你吃下去。
下午睡了个午觉,真舒服,好景不长,隔壁的房屋施工成功把我从睡梦中拉出来。
玩了玩手机,听了一节课,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在家里不愁吃的,真好,不用思考每天吃什么。但也因为自己做过饭,所以知道煮饭,真的不知道煮什么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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