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迎来新一期的学术沙龙,又搬了新地址,换了新环境。一群有情有爱之人聚在一起共同成长。
本次沙龙主讲人依然是斗木大师兄,主题是《场面建构之面对大哭大叫案主的处理技术》
当案主来电,不停哭泣时,最忌讳的是阻止对方哭,打断,要接受来电者负向情绪,负向身心状态,只有这样,才能使案主找到台阶下,接受自己负向的身心自我状态。如果对方持续不停的哭泣,始终不说话,不能一直让她哭下去,可以适当切入事件,加上鹦鹉句,语助词,同步同理技术。接线员需要注意情感同步,音色同步,语速同步。同时,值得庆幸的是,一般大哭大叫是好事,即便来电者在危机等级表,多半也是轻度危机或是中度危机。
因为爱,所以不轻易言弃远到而来的宋老师和我们的老接线员陶老师当众演练,特别是陶老师熟练的技术,给现场新接线员们良好的示范。
记得我在去年南昌志愿者培训课上,也进行过演习,不过那是急迫危机处理技术,而且没有拿接线手册。那时我扮演了接线员,黄红燕老师是来电者,那时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一言不发。
面对这种情形,我丝毫没有思想准备,尽管是一场危机干预演习,我却十分紧张,焦虑不安,提心吊胆,即便如此,我还是成功坚持到最后,现场掌声雷动。据黄老师反馈,当她听到我说的那些话,真的被我打动,差一点就坚持不住,告诉我地址了。经过这件事,我对自己有了一点信心,会更努力成长,传播危机干预与生命教育常识。
因为爱,所以不轻易言弃这位老师,竟然叫出我的名字,不禁让我又惊又喜。我记得在她和沈老师演习的时候,哭的很伤心,似乎真的哭了出来,令我佩服。没想到是被我感染,触碰到过往经历。
其实我在和张老师演习,别看是演戏,可我入戏了。毕竟我在热线里经历了好多,都可以用来做个案,要不是怕影响师兄师姐,早就行动了。
志愿者培训结束那晚,我接受咨询,一开始一直在哭,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瞬间爆发,至于原因,可想而知跟师姐有关。我多想跟师姐好好沟通,但我知道两天的培训她累了,不忍打扰,况且她面对我压力已经很大。说实话,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离开。事实上,我并不想在合肥呆,我想回家,本来就不想在合肥租房子,可我有家不敢回,一是怕师叔,大师兄阻拦我,以后来合肥越来越难,甚至再也不相见。二是怕回到家又陷入危险,比如再次瘫痪,心绞痛,反复折腾迟早搭上性命,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三是因为师叔,师父的阻拦,为了安慰自己的O,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在合肥租房。
因为爱,所以不轻易言弃师姐最后进行分享,这段时间,忙着带领练习SOR语言,我多么想为她分忧,哪怕只能做一点点也好。
就在我生日前一晚,大师兄,师叔合伙为我送上一份特殊的生日大礼-阻拦我参加沙龙。显然,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全落空了。他们和师姐不知道,刚来合肥那会,到了晚上,我一人呆在房间,想起师姐会偷偷哭泣,好想跑到接线室找她,但我控制住了,为何如此,还会被阻拦?
亲爱的师姐,对不起,自打我来合肥住,您被我压的喘不过气,想远离我。我们的距离渐渐拉开,变成熟悉的陌生人。您可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们的关系破裂。或许我的行为在命令您为我的安全,生命负责,成为定时炸弹。请您相信,并非我所愿,更没想过要您为我的安全,生命负责。只是需要您对我的支持,鼓励,因为您是我强有力的拉力。
我明白,您受师叔,大师兄影响不想见我,大师兄更不想见我,但我依然主动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并非不考虑您跟他的感受,是因为参加沙龙,是我照顾自己最好方式。
师姐,您知道吗?事理不平源于误会,所有误会产生说明没有三种能力,第一,表述式语言,第二,反馈式语言,第三,转诉式语言。因此我们肯定有误会。大团体结束,和翠萍姐姐以及她的朋友用餐,姐姐说我的生活让好多生活平静的师兄师姐汗颜。我跟她说了,日子虽然苦,但只要师兄师姐在,我的苦就有价值。
我深爱着这条生命热线,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要用自己的一生见证这份爱。年前我一定争取穿上洁白神圣的婚纱,在大家见证下成为最特殊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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