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谈话后,我和苏珊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日子照旧。
我依然还是那个会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扎俩麻花辫的‘小色胚’。
而恶霸小女团仍三不五时的给自己找点乐子做。很显然我还是他们不肯放过的目标。
只是继那以后,我内心真就毫无波澜吗?
生活被人不停地打扰。这可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我压抑内心真实的感受。
直到某天发生了某事,往日那些让人压抑的生活就此全被打散。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我放学回到家,一进门便收到了母亲的通知,她用平静的语调和我说:“你姥姥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
母亲:“上天堂再也不回来的意思。”
我听后傻乎乎的站在那里。
上天堂?那不就是死亡?
一时间我难以接受。
母亲望着我的眼睛变得温柔起来,她说:“你好好去上课,姥姥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路太远就不带你了,你好好上学,听话啊。”
我梗着脖子望向母亲,看到的却是双哭肿的红眼。
我本想冲她大吼,那是我姥姥你凭啥不让去?
可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双眼到底阻碍了我要脱口而出的话。
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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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也红了眼眶,那是比母亲还要待我好的人啊,我一出生就将我养在身边直到六岁的姥姥啊。
这就是把我送到母亲身边真正的原因吗?
她病了,病的要死了,所以才狠心送走她心爱的小外甥女?
姥爷呢,姥爷一定非常伤心吧!
那天我浑浑噩噩走去了学校。
看到自己桌椅又被人拖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旁。看自己的课本散落了一地。上面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脚印。
恶霸小女团的成员正和班里一群男孩们嬉闹。
我刚一进门,便迎来一道嘲笑:“稀奇啊,乡巴佬这次来学校的时间还挺早啊。”
说话的人是姣姣,这女孩儿永远都是出嘴最快的那位。
这次我没再沉默,只是平静的问了句:“谁干的?”
姣姣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还同身边人讲:“哎哎,你看今天这事多稀奇,乡巴佬上学不仅来得早,还会开口说话嘞!”
“哈哈……”周围笑闹声、捧场声一片。
姣姣嘲讽道:“你问我就说?那你得多大的脸啊!”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从我入学第一天就看我不顺眼的女孩。注视着这个成天带头喊我‘乡巴佬’的姑娘。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弱。’
就凭她这张嘴,若在乡下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肯定不知道乡下孩子都是野生野长的,会爬树、爬墙,早早就会帮家里干农活,力大无穷,会三天两头挨打,他们不仅抗打,且还很会打架,都是经常挨打的人,又怎会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打人最痛呢?她一定不知道‘乡下人的威力’,更不可能知道乡下孩子也会三五成群的结伴玩耍。有组织有纪律的带头‘作案’。
比如和外村孩子们打群架、去我们关系很差的人家地里偷玉米、红薯等烤了吃。去池塘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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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一定不知道这群有组织有纪律的乡下人还有个老大,而我就是那老大。
她更不可能知道身为一名老大要想服众,就必须要有过硬的‘战斗力’、组织力等……
以前她不知道,但现在我想让她知道一下了。
姥姥死了,那个让我甘心束手束脚画地为牢的人不在了。那个把我送到母亲身边千叮咛万嘱咐要听妈妈话、要收敛,告诉我城里不比乡下,告诉我母亲挣钱多不容易、要体谅,让我发誓不动手打架的人,不在了。那些告诫我的话,尽管当时我并未全懂,但我一直都是说话算话,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去遵守。但今天,那个温柔和善的老人没了。
这段时间以来压抑着的情绪自此再关不住了。
我又一次出声问道:“我桌椅和课本,都谁干的?”
依旧没人应。
李小楠这个恶霸小女团的老大永远站在最后方,看着她的拥护者们为她出头。这点真不像我,在我们乡下,老大是要站最前头的,有事老大是要第一个上。所以,这里到底不是乡下啊……
看了下自己和李小楠之间的距离,相距较远。那就先解决眼前吧。
二话不说我抡起拳头挥向了一直以来叫嚣最厉害、也是离我最近的姣姣。
每次的出拳都实打实地落在她身上。
姣姣被我揍的毫无防备,一下便倒地不起了,所有人都没想到我说动手便动手。
在场的人等我骑到姣姣身上按着打时才反应开来。
刚开始还有人吹口哨、鼓掌,以及欢呼叫好的…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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