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准确来说上篇并没有写完鹅鹅鹅
然后我开学了QAQ不能写了就这样子完结吧虽然有好多坑没填。
还有一章,还有一章就完结,那一章是艾玛离开后的后续~
kaiwanxiaode520fashadaonehaha
罗比刻意不盯着红蝶的样子显得很变扭,红蝶蹲下来摸了摸罗比的手,对一旁的艾玛说到:
“每重新开始一天,罗比的记忆便会被清空。”
什么?!
艾玛睁大了眼睛。
这么说,不论自己再怎么努力,罗比永远都不会记起自己,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会再次失去记忆…他永远都不可能重新认识自己。
艾玛愣着坐在了地上。
红蝶微微欠身,转身离开了花园。
罗比无辜的看着艾玛,显然不明白这个大姐姐怎么了。
最后罗比只好忽略艾玛的存在继续挖土找那个不存在的头。
这一整天并没有艾玛参加的游戏,艾玛也这样坐在了花园一整天。
上午,清凉的风透过玻璃窗口吹进室内,在角落里的斯凯尔克劳轻轻的摇晃着。
中午,烈日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却照不暖艾玛的心。
傍晚,光无可挽回的消逝着,艾玛的脸色也在无可挽回的消逝着。
夜晚,罗比消失了,花园看不清坐在树下的艾玛了…
艾玛冷着脸,站起身。
她想通了,这个危险的游戏,自己不可能会那么简单赢的。就算赢了,父亲真的不是用另一种方式回来吗?
这是一场荒唐的闹剧,父亲是不可能回来的,曾经的那个男孩也不会回来。或许从一开始,从那场烈火开始,自己早该放弃挣扎离开这,再或许,自己本该死于那场烈火中。真是傻,为什么要做无谓的挣扎白白受苦呢?
艾玛走到白玫瑰丛处。
另一面因为强制出来过一次导致神志受损,现在是不会察觉到自己要做什么来阻止自己的。
“对不住了,另一面,希望你能原谅我。你说的对,我懦弱我无能,但我也不会便宜他的。”
艾玛掏出腰包的一个小瓶子。
“本来是打算给那个律师用的,看来我现在不能给爸爸看见我如何亲手喂给他了,没想到这个东西我还会喝下。”
艾玛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花园。
在花园的某棵树上,树干轻轻的摇动了一下,一个半人半蛇的不明身物逐渐显现出来。
躲在树后面的一个矮小身影提着十字斧走出来站在树下。
那个半人半蛇的女人用枯瘦的手托住下巴,对下面那个小身影说到:
“看,新乐子。这个好戏你觉得怎么样?”
小身影机械性的点点头。
然而深处却又走出了一个人:
“吾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多好的戏,吾劝汝收手,别再施法。毕竟会影响到庄园主的局。”
半人半蛇的女人无味到:
“啊,是你。来庄园这么久了我快无聊死了。再说了,这只是一个蝼蚁而已,拿她做乐子不好吗?我看,是因为会影响到那两个兄妹你才这么说的吧。”
“………”
半人半蛇的女人从树上滑下来,碰着那个小身影笑着说:
“这个恶作剧,我玩定了。”
接着,半人半蛇的女人渐渐的透明起来,不见了。那个拿着十字斧的小身影也化作了一团空气。
……
走了一会,艾玛开到了餐厅。
已经过了欢迎新人的日子,一般不来餐厅的人都照之前一样留在了房间,餐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没有艾米丽呢……
艾玛遗憾的低下头,最后假装经过律师的位置,呈律师不留神偷偷把那瓶子里的液体倒了一半在律师的杯子里。
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又把剩下的液体倒在了杯子。
艾玛拿起杯子,看着律师喝了下去。才放心的回过头,心情复杂的看着杯子。
对不起了,另一面。我来见你了,爸爸。再见,罗比,还有刚见面不久的艾米丽,和……杰克先生。
不知为何艾玛最后关头会想到没什么关联的杰克……
艾玛摇了摇头,忍着鼻子的酸感喝下了这杯掺了毒药的水。
原本正在安静进餐的奈布突然顿住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随后,他看向了律师,再看向了艾玛。
艾玛掩饰的很好,朝奈布微微一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前提是忽略她开始慢慢苍白的脸。
这个毒药是慢性毒药,再两小时后会慢慢腐蚀掉内脏,不会太疼,但并不代表不会难受。
艾玛站起来,微微欠身,离开餐桌回到了花园。
她找到白玫瑰丛,坐在玫瑰之中。
爸爸最喜欢的花好像是红玫瑰吧?这么大一个花园居然会没有红玫瑰………那只能用我的血来染红了。其实我挺想死在蓝玫瑰丛的,蓝色优雅而又低调,不像红那么招摇,不会像黄那样过于朴素。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这一生,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应该会很痛苦吧……
艾玛望着天空,开始想起自己幼儿时的事……
软软的椅子……妈妈的歌声,我这是……开始回忆起来这一生了么?这就是回光返照么?
好孤独啊……就这样一个人要孤独的走了……
但就在艾玛回忆着时,过了一会却响起了木门扭开的咯吱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门口。
艾玛有些慌乱,因为黑夜的关系使她看不清是谁进来了花园。
随后,挡住月光的云朵流去,总算让艾玛看清了是谁站在了门口:
是那个小先生,奈布.萨贝达。
还好吧,起码不是慈善家或者艾米丽再或者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律师。
艾玛坐在花丛惨白一笑,轻轻打了个招呼:
“萨贝达先生。”
奈布虽然觉得艾玛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没往到那个方面想。
“伍兹小姐。”
艾玛勉强支撑起身子,她感到腹中已经有一点异样了。
“萨贝达先生不回去房间么,一般晚上花园也就只有我一人会来,没想到萨贝达先生也来了。”
奈布沉思了一会,坦白到:
“好吧…伍兹小姐,其实我看你在饭桌上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艾玛做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脸。
她想要把奈布给赶走,但想说出来让他离开时,却张不开嘴。
最后,内心还是放弃了。
算了,有个人陪自己度过最后的时刻也好,不会那么孤独。
艾玛招招手,示意奈布过来自己身边坐下。
奈布并没有多想直接坐在了艾玛的身边。
“萨贝达先生,你可以陪陪我吗…”艾玛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奈布点点头,用他那莫名令人安心的声音说到:
“伍兹小姐,我随时都在,你说什么我都会认真聆听的。”
艾玛抱着膝盖点点头。
腹中已经开始有点暖了,这暗示着药效开始发作了。
“萨贝达先生……你觉得,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庄园了,有谁会记得我吗?或者说……有没有人记得我……”
艾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或许只是想给自己一些寄托?
奈布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回答到: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有人会记得你的。至少我会记得伍兹小姐。”
艾玛摇摇头,再次露出了那个难看的笑容。
为什么要说这么暖心的话呢,你这会让我突然不想离开的啊萨贝达先生……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讨人爱了。
艾玛沉默不语,奈布也一直静静的陪着艾玛,未挪动一步。
直到像是厅内的方向传来了大叫声——是律师的声音
艾玛捂着肚子,看向花园的门,又陷入了胡思狂想的状态。
很好,药效发作了,弗雷迪应该感受到他的肠子被逐步融化了吧?大惊小怪的,自己的内脏也同他一样在腐蚀着呢…照样没大吼大叫。艾米丽估计现在正在他的房间内诊断……也好,自己也不希望被艾米丽和其他人看到现在的这样子……
艾玛轻轻的拍拍奈布的肩膀:
“萨贝达先生,你去看看厅那发生了些什么吧?”
如今肠子已经化作浓水一大截的,腹中现在翻江倒海,艾玛已经逼近极限了。现在必须快点支走奈布。
奈布犹豫了一下…
艾玛看出他的顾忌,轻轻的说:
“没事您不必陪我了,谢谢…”
最后两个字,轻到几乎听不轻…至于奈布有没有听见,艾玛就不知道了。
奈布站起身,对艾玛招招手,表示了一下自己一会儿就回来。
看到奈布已经打开了门,艾玛总算撑着手向丛中吐出了第一口血。
但是奈布刚打开门却看见了祭司菲欧娜.吉尔曼和她的哥哥先知伊莱.克拉克。
这让艾玛硬生生把涌上来的血给咽了回去。
若是另一面在场定能认出伊莱便是她那晚遇到的“黑斗篷”。
菲欧娜和伊莱面露急色,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些什么。
奈布疑惑的看着这对兄妹。
直到菲欧娜看见了在花丛中的艾玛。
“哥!她在那!快!”
奈布下意识的拦住他们。
菲欧娜透过缝隙侧身跑了出来,喊到:
“来不及解释了再晚一点伍兹小姐就完了!快,快,萨贝达先生你赶紧去找医生!”
奈布虽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听菲欧娜的语气似乎艾玛是发生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最后还是听她的命令去找艾米丽了。
菲欧娜跑到花丛中,看到飞溅在白玫瑰的上的血,不禁捂住了嘴。
“天!”
随后蹲下身子把手按在艾玛的肚子上。
“伍兹小姐你做了什么!”
艾玛艰难的掰开菲欧娜的手,喘着气说到:
“你们……你们…走,走!都给我!我…我是自愿的……就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度过剩下的时间吧……”
伊莱转过头,看向肩上的猫头鹰。
猫头鹰咕咕了几声,伊莱听了后摇摇头。
“没用了,毒已经腐蚀掉了肠子和肝,马上就要腐蚀到心脏了……”
菲欧娜送开手……沉默了会……
不久,才缓缓开口到:
“伍兹小姐,你这是何必呢?”
最终,只得双手和十,祈祷着:
“我的神明啊,救救她吧…”
艾玛缓了一会,最终把他们给推开了。
“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会吧……还有,叫萨贝达先生不要带戴儿小姐过来了。最好谁都不要来花园…除了萨贝达先生。”
菲欧娜拉着伊莱站起了身。
毒已经腐蚀到心脏了,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伊莱和菲欧娜深鞠了个躬,缓缓的退出了花园。
花园再次恢复了寂静,除了走廊隐约的吵闹声。
艾玛已经止不住血了,血不断从口中流出…
她的眼皮沉重了起来…
好困,好困…见完萨贝达先生最后一面就直接闭上眼睛吧……
眼神逐渐朦胧起来,胸膛内心脏被腐蚀掉的刺疼感也慢慢的淡了起来,回忆加速着回放。
萨贝达先生怎么还没来……快点啊,我快撑不住了……害…为什么现在才发觉萨贝达先生原来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呢?艾玛呀你肯定是个看脸的,才这么短时间就这么喜欢人家了?
虽然熟识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小时…但萨贝达先生…是真的在父母离世后算的上对自己很好的了…
啊…他来了,终于赶上了!门口是不是还有杰克先生?那挺好的,我可以闭眼了,萨贝达先生别太着急啊…我不值得你着急。好了,好了,真的要闭上眼睛了,我听到爸爸在叫我了,我也可以解脱了不再受苦了。
再见。你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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