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人看出是假结局?我提示的很明显了啊(擦汗)520怎么可能发刀呢
ps:内有咎安成份(这对好吃的要死,我爱他们)
突然啃到冷门cp:莺园(夜莺小姐和园丁)
我觉得可以改成all园了
1月28日 佣兵日记:
伍兹小姐来了一天,就离开了。
其速度之快就像是她从未来到过这儿一样……
如果她真的没来到过这就好了,她的笑起来像一位天使。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为什么会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离开呢。
希望伊索能给予她生前最美的一面离开。
杰克对伍兹小姐的离开好像感到挺惋惜的样子。
(注:在28日这天佣兵奈布.萨贝达一共写了两篇日记,一篇平淡无奇被好好的记在本子了,另一篇…也就是现在这一篇却被撕下来最终出现在园丁的日记里面,而园丁28日和29的日记却消失不见…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28日和29日的日记?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通过这篇可得知,园丁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离开了庄园——死。经过调查可以发现在29日这天所有人的日记都平淡无奇都是参加游戏景色很美之类,除了入殓师和摄影师的日记。幕后黑手可能通过什么办法抹除掉了除园丁入殓师摄影师其余人的记忆。)
在某个书柜后面的密室里,一个人坐在华丽的软沙发上揉着眉头,但嘴角确是往上扬着的。
一只夜莺不知从何处飞进来,落在地上化成了夜莺小姐。
夜莺小姐向面前的人鞠躬行了个礼,汇报到:
“查出来了,两人都是死于毒药。药是伍兹小姐下的。”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用颇为玩味的语气回到:
“噢?自杀?顺便还拉一人下水?”
夜莺小姐点点头。
那个人摇摇头,看似无奈,但口气依旧是带着玩味感:
“我们的贝克小姐可不是这么脆弱的人,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你去查查伊德海拉都做了些什么。”
夜莺小姐一愣,随后急忙问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伊德海拉小姐又做恶作剧了?”
“不然呢?她肯定又想到什么好法子要把我们的贝克小姐变成她奇怪的产物吧?放手让她做吧,反正她每次能带给我的好戏都不少。”
那个人站起来,转过身,桌子上蜡烛的光打在他的脸上。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若是放在人群中一看就是个斯斯文文且彬彬有礼的人。
但是,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名年轻人确是这个恶名昭著的庄园的主人。
他的名字叫:
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再次说到:
“去找那两兄弟,让他们去把人从地狱捞回来。然后把所有人这天的记忆全部抹除。”
夜莺小姐鞠了个躬,转身变成夜莺飞走了。
不一会,夜莺小姐飞到花园。
此时艾玛的遗体早已被入殓好,安安静静的躺在原处。
夜莺在匆匆中看了艾玛一眼,不由的愣了一会。
艾玛那张恬静的脸上,嘴微微笑着。
遗体早已被伊索入殓好,不似夜莺小姐开始看到的那般血腥。
当然,只是一会。
夜莺小姐转过头,走到花园角落。
在角落里,放这一把来自东方古国的伞。
夜莺小姐轻轻的把这个布满咒符的伞上其中一个咒符撕下来。
刚撕下,这把伞顿时剧烈的晃动起来,张开浮到半空中。周围围绕着不明的绿光。接着像是白色沙子般的东西从伞内溢出来。
最后,沙子汇聚成了名高挑的东方男子。
这名东方男子的脸看起来斯斯文文像是东方所谓的“书生”,眉目柔和。一张俊俏的脸却被黑色的花纹给占一边,导致看了会觉得有些…恶心。
夜莺小姐看着那张脸,心里暗道可惜。接着鞠躬行礼,向东方男子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问候到:
“谢必安先生。”
那位名叫谢必安的东方男子也弯腰拱手回到:
“夜莺姑娘。”
夜莺小姐把名单递给谢必安,带着歉意说到:
“又要劳烦您和令弟了。”
谢必安摆摆手,接着变成开始那堆白沙,消失不见了。
……
忘川岸边,停靠这一艘破木船。
船的主人被黑色的破斗篷裹的严实。不仅如此,还带着黑色的面具。
谢必安慢慢的向这儿走开。
船的主人看见谢必安,笑问到:
“又来替那个庄园主捞人了?这次又是谁?”
谢必安递过去夜莺小姐的名单。
船的主人边看边读出声来:
“弗雷迪.莱利……艾玛….伍兹?”
谢必安点点头,然后问到:
“怎么了?”
小破船的主人指了指艾玛的名字,说到:
“我没有送过这个人渡河。”
谢必安的微笑顿在了脸上。
“…你确定不是你忘记送过她摆渡?”
小破船的主人撤了撤兜帽,回到: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我可是被称为千年以来的‘第一忘川摆渡人’杰瑞。”
谢必安思索了一会,点点头:“也是,怎么可能是会忘记呢?但这名伍兹姑娘会去了哪里呢……”
杰瑞抬起手,指了指湖水:
“有可能是他趁我不注意把那名姑娘拖下湖里了。毕竟他一看到相似的人就会直接拖下湖里。大人也是只睁一只眼比一只眼。所以…你可能要和无咎下去一趟了。”
谢必安皱皱眉,但还是和杰瑞挥了挥手,拿伞的另一只手提起衣角准备踏入湖里。
但他手上的伞突然躁动了起来。
刚回到船上的杰瑞笑了笑:
“看来无咎不想让你亲自下水。”
谢必安无奈的笑了笑,把伞抛到空中自己再次化成白沙飞去伞中。
接着,一团黑泥从伞中落了下来,会聚成了个与谢必安身形相似的男子。
这名男子肤色黝黑,身形略比谢必安高几许,整个人不似谢必安那股斯文书生气,而是衙门典型的快捕感,眉目和谢必安的柔和差距似天壤之别。他的眉目偏凶狠,但却并不妨碍他的那张俊俏的脸,真正妨碍这张俊俏的脸是那些黑色的花纹。
杰瑞再次摇摇手:
“无咎,早。”
范无咎看了看地府的天:
“已经子时了。”
杰瑞笑了笑:
“你不是最怕水的吗,怎么愿意替七爷下湖了?”
“脏。”
范无咎冷漠的回到,然后留下杰瑞一人在湖边大笑,跳入湖中。
范无咎一边沉入湖中,一边暗想着:
“好冰的水,真该幸庆没让七哥下来;他天生惧寒,每次一到冬天都不免病一场。”
沉入到底部后,范无咎往前走去。
路上有许多女孩的冤魂,而且长像都及其相似,在水中哀嚎着。
“太过了…这么多女童……真的该管一下了。”
范无咎边想着,边在一个大洞前停了下来。他看这洞口,内心暗叹到:
“这便是,关押‘曾经第一忘川摆渡人’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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