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每天七点半乘通勤车去上班,城市很小,车程横跨整个市区。四十五分钟,来回一个半小时。
玩手机头昏眼花。
不想睡觉。
最近重新刷好了Lumia,竟然有个外挂,可以把电子书读出来,想必是Cortana的自带功能。
于是可以听电子书了。
村上春树,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听说这个作家的名字已然忘却。一直以来觉得是个神秘的人物,说不上为什么充满诗意的名字,传闻已久十年陪跑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大学时听说的文青十足的短篇名“且听风吟”,同学口中出位的性场面描写,一次广播听到主播提到的《村上朝日堂的卷土重来》“戒烟一二三”和“批评的把问方式”,还有大名鼎鼎的《挪威的森林》《1Q84》。
然而真正第一次读村上的书,反而是三个月前在广州图书馆旅游闲逛偶然翻到的《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相见恨晚。
断断续续,两天便听完了《且听风吟》。于是听了第二遍。于是翻出好久前从同事那里借来堆在床头的大部头盗版《村上春树全集》,冷眼旁观的情景再现,不动声色的心理描写,无力反驳的说理辩证。
一切岂非已然过往真是让人爱到极致。
1、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各种各样的人赶来向我倾诉,然后浑如过桥一般带着声响从我身上走过,再也不曾返回。这种时候,我只是缄默不语,绝对不语。如此迎来了我“20年代”的最后一个春秋。
而现在,我准备一吐为快。
诚然,难题一个也未曾得到解决,并且在我倾吐完之后事态怕也依然如故。说到底,写文章并非自我诊疗的手段,充其量不过是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
问题是,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
我无意自我辩解。能够在这里诉说,至少我已尽了现在的我的最大努力。没有任何添枝加叶之处。但我还是这样想:如若进展顺利,或许几年或十几年之后可以发现解脱的自己。到那时,大象将会重返平原,而我将用更为美妙的语言,描述这个世界。
文章的写法我大多——或者应该说几乎全部——是从哈特费尔德那里学得的。
行文诘齿聱牙,情节颠三倒四,立意浮浅稚拙。
1938年6月一个晴朗的周日早晨,他右臂抱着希特勒画像,左手拿伞,从纽约摩天大楼的天台上纵身跃下。同他生前一样,死时也没引起怎样的反响。
送给我这本书的叔父,3年后身患肠癌,死的时候被切割得体无完肤,身体的入口和出口插着塑料管,甚是痛苦不堪。最后见面那次,他全身青黑透红,萎缩一团,活像狡黠的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