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城市边缘的地带,一道金光乍破了晨霾。整个城市笼罩在沁人心脾的阳光中,环卫工人的扫帚叫醒了还在朦胧中的人们。不管你是否足够清醒,都该起来与生活战斗了。
公交车稀疏的几个人影,在N95的加持之下显的坚不可摧。公交到站之后不约而同的行为是拿出各自酒精小喷壶对准手,和周身下了一场浪漫的雾。
早餐摊依旧冒着热气,那个随缘的包子,争先恐后的进入到了塑料袋里被人带走。 面对面吃完包子,又各自在心里嘀咕嫌弃一番,都觉得自己刚才与病毒进行了零距离接触。
最先拉响警报的是体温,两个小时从37度飚升39度 把这场角逐升级到了高端局。 身在25度的暖气房里仿佛置身于南北极,冷的不可遏制。
灵台在高温下已逐渐进入混沌,躺在床上,四肢环绕立体的疼痛弥漫全身,原来躺着也这么不舒服。就这样持续了三天的光阴。
感受到灵台清明是在身体温度退下来,心情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期,只是这样的放松和快乐依旧是短暂的。小刀拉嗓,生吞刀片的感觉紧随而至,长夜漫漫,每一分钟都难捱,最终都不知道是睡去还是昏去。
觉着自己活了过来是在剧烈咳嗽之后,前所未有的清醒感知着这个房子里充斥的各种飞沫和病毒。
晨曦再次爬上床的时候,这一轮的作战已经进入了尾声,只是明朗的晨曦里永远藏不住的是琉璃般的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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