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东西走向,路两侧是绿意盎然的法桐树。路的尽头则是西下的夕阳。余辉中似乎应该有夜鸟在霞光中掠过,那只是一种渴望,渴望那是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既脱俗又神圣。
起风了,起初只是微微的,叶片只是那么轻微的晃动着,慢慢地枝条开始交错,视线开始混黄,风中似乎还夹杂着尘土颗粒。夕阳也陨没在夜色里,这是一个浑浊且凄冷的夜的开始,尽管时间其实已是初夏。
声音仿佛破风而入,只听到第一句,车窗外的世界便和我无关。血液不再流动,整个人僵硬而心在沸腾。《乌兰巴托的夜》那是怎样一种宁静,连风都听不到。这是一首牵引着你的灵魂去沉静的一首歌,是一种呐喊却不用声嘶力竭,是心灵最柔弱的那根弦发出的喃喃自语,是昏天黑地里可以洗涤灵魂的天籁之音……
南平的晚钟,夜泊的枫桥,苍凉巍峨的贺兰山,阳关西出是否真的无故人,乃至阿吉仔那低沉浑厚的闽语歌曲《香港之夜》,都是内心的一种牵挂与思索。或许某天,我会踏着诗词的历史痕迹重新走在古道荒漠上,去了却牵挂,解开困惑……
喜欢夜,因为夜属于我。此时窗外或许有风,那是乌兰巴托的风,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是飘向天边的云,我用奔跑来告诉你,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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