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滋养药方,你滋养的是你的哪个灵魂;
重影叠叠的是城市森林,还是脑海中令人陶醉的某种化学物;
不论是欣喜还是感伤,只要有酒,我的思绪,在千千万万的神经交织中,影响我眼中的世界。
▍独处时,孤独是我的酒。
在于时间的沉淀中,当昼日的光团应自然而降落,我摘下我的眼镜,看着落日接触过的湖面,它正将它这一天最后的光点撒于湖面,那是我的下酒菜,一个人搬张凳子这个时候我能等到它最后一刻的光点,以至于一坐就是忘了这个点正是晚饭的时间。
啤酒不醉人,我偏爱于精酿的小麦酒,讨厌那种工业啤酒,那种酒无法让我感受麦芽的另一种生命力,在打开瓶时二氧化碳而给的冲击力。
一瓶好酒,沉醉的不是度数,酒后的晕眩是由麦芽的浓度所给,还有这酒里的鬼,一种不能没有酒的“鬼”,还有稍纵即逝的救赎。
我忘了曾在哪里听别人说过,这世上有一种眼神是无法骗过自己的:当你喝过酒后,你看到了你喜欢的人。就好像在你许久不见的爱人,在某一次的宴席上,你喝至晕眩,你眼睛里的蝴蝶像是得到了救赎,你的世界开始对她放大,席周你已然看不到任何人,你眼里只有那个人,这是你的思念得到了救赎。
而我是另一种“鬼”,我的世界里像是跑马灯,它让我的幻想世界得到兴奋。与其说这更是我的“烟”,当别人的尼古丁在肺里回响,那我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动着,因为酒而快速流动着。
当当地的某个街区亮起粉色、暗黄色、红色的代表性颜色,皮条客拿着手中绿油油的瓶子晃进门,蹩着脚咧着嘴挨着一名看似名媛的女士坐下,酒保这时会抹去脸上仅剩的一丝笑容,很明显因为那个人被抢夺了先机,在一个女人失意的时候。夜幕降临,有人在为工作许久后得到的独立周末而狂欢,但仿佛他们有家也不想回去。
酒吧的门上的铃铛又响了起来,这时候进来一位穿着褶巴衣服的律师,他在用泪水诉讼着,他向酒保要来瓶啤酒,但他的目光落在身边搂着女人的男人手中的黑桃K上,嘴中嘟囔着“要是能够给我一瓶洗洁精该多好”,但每个人即便喝着的是清洁剂,也洗不去他们的悲伤。
夜晚的城市里开始陆陆续续亮起不同颜色的灯,它像个森林,带灯的森林。
酒是一种酒,它可以是你认为的任何酒;
但你又是谁呢?
午夜
黎明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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