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遛弯儿,拍到花谢的画面,几天以前还在盛开,今天就红衰翠减了,估计明天可能就叶瘦花残了。常言道:时光不等人,时光如流水,从这一束花中就可体味一二了。
昨天的天气反常,几次阵雨几番天晴,若按照“一场秋雨一场寒”的说法,气温应该下降个10几度,若再按照“十场秋雨添衣裳”的说法,棉坎肩儿也能穿上身了。
早晚的空气自带凉爽,只是中午还是升温挺快,形成了“两头儿凉中间儿热”的天气模式,像我们小时候玩儿的两头儿尖,中间儿粗的一种木质玩具,把绳子绑在木棍儿上,使劲儿抽打,让它一直旋转,我们的土语叫它gaga,发音是二声,可是在字典里却找不到对应的汉字,权且用拼音代替吧。
说到土语,各地都有,安徽无为有一句土话叫“胀饭”,大姑姐和我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对我高频率地使用这个词,每次做好了喊我吃饭时,都这么说,我不太喜欢这个词,因为感觉是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吃饭的意思,我悄悄注意了一段时间,发现一个秘密,喊王先生吃饭从来不使用这个说法,只有对我才用,我基本已经确定这不是个好词,后来经多方查证,问询本地人,在各种语境中玩味,最终搞明白了,关系亲近的或者对方是小孩子不听话的才用,估计大姑姐对我说“胀饭”的时候,这两种心境都存在吧。
书屋的新址还没有消息,那十几床古琴天天摆放在眼前时,一点儿也不情愿练,看手机看书相交替,实在妥不过去了,比划两下,然后心安理得回家,现在却盼着赶快能重新开张,理由竟然是想弹琴,说出来自己都不信的想法,哈哈一笑,蒙谁呢?
一念起,爱是爱,一念灭,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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