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听到了张震岳的专场音乐,仿佛看到了过去。流行明星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他1994年时改唱了摇滚。他的摇滚好像和校园风混杂在一起,似乎特别适合当时的年轻人。听一早上心情愉悦。
下午准备参加班宇的签售会,又参加了一个没读过的作者(的签售)。年轻作者并非不好,只是好书我都还没读完,偶尔拿出一点点时间读点新书。相比之下,依然是如托尔斯泰的作者的书写更有魅力。我拿着《平原上的摩西》问了几个周围朋友,虽然都没看过居然也都知道。
已经是学生的暑假了,怪不得这么热,虽然听着过去的歌,但记忆好像是被橡皮擦掉了,恍如隔世成了常态。音乐播放来到了“冷门歌手”孙燕姿,只记得她在我小时候可是红得发紫,没人不会哼唱几首她的歌。同学们坐在一起吃饭,有的人对学生时代的细节如数家珍,我两眼发直听他们谈论,我只好摊手蹦出一句:“有这事儿?”时间好像成块状一般从我身上碾压而过,看着他们初显中年的状态,我看上去还好像小时候一样。不得不说我的世界依然单纯,尽管在社会上混,但始终分得清什么人只是我追逐利益的同伴、自己珍惜的依然是脑子里的“后花园”。说实在的,否则也不会在这每天写一篇文章。
常常也惊讶同时窃喜自己作为社会大潮中相对的“漏网之鱼”是怎么做到的,读唐诺的书时似乎有一点点启发——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依然对文学的执着,但这背后是某种力量在发挥作用。唯独不同的是他以此为业,我们多数精神追求着只是大家口中的爱好。卡夫卡的意思是不要把爱好当成职业,坚持它的纯粹,所以卡夫卡找了个他不太喜欢也不讨厌的职业。我凝视着卡夫卡的照片,那双灵动的眼睛,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有。
下一首背上官仪的《安德山池宴集》。刚背了前两句。“上路抵平津,后堂罗荐陈。缔交开狎赏,丽席展芳辰。”感觉挺不好背的一首,可能是因为不熟悉,此前从未听说,是在宇文所安的《初唐诗》里遇见的。上官仪倒是知道,我还经常把他和写《蝉》的虞世南搞混,真是莫名其妙。
刚刚听过一首王若琳的歌,《I Love You》。
同时看好多书的好处是脑子里犹如逛夜市,某种开眼界的假象,不好是桌上要堆着很多看了一半的书。时而要坚决啃掉几本,否则放不下了。想想现在的人是很幸福,有读不完的书,远的不说,我小时候脑子里也就是那些举世瞩目的世界名著而已,更多的如卡尔维诺这样的作家都是很后来有了互联网才慢慢知道。当然也和我们的出版业发展密切相关。
一首陈奕迅的《裙下之臣》而过,要准备吃饭了,下午赶向签售会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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