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趟我不想上的顺风车,回芙蓉镇。回去面对我不想见到的人,还有鸡飞狗跳的事。我发现车上坐了3个乘客了,我很不耐烦的说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是顺风车吗?吵吵了几句,我还是上车了。到了半路发现他们跟我不同路,也许到了凌晨12点半我也无法到家,我跟司机吵了起来。他居然要把我放在路上,我说你可以试下,你看我最后怎么对付你。
车上别人聊天的声音,让我烦躁不已。我就想安静一下,安静下。我大脑里弹出我大声冲他们喊“Stop”的画面。可是我选择带上耳机声音最大的听歌,即便如此也无法盖掉他们的声音。
没有索性。比如索性我什么事也不管。比如索性离开杭州。我过去的既定选择,决定了我未来的困兽。我在厦门的时候,我就想不然不回去了,就在厦门工作好了。我甚至想去广州深圳,因为北上广,没呆过广,而上海比我还燥,我讨厌满世界的钢筋水泥,光怪陆离。我最终只能呆在这个我无爱无恨无欢喜无厌恶,可也不算留恋的城市。
我来到杭州时,我的生活也曾像他们那样灯火酒绿。夜里化妆跟姐妹去酒吧,去蹦迪,去吃夜宵,会买酒回去。向往人生的路上,那个姐妹死在了半路,我的生活也死寂了,我现在最不喜欢的事包括去人多的酒吧,喝酒,跟吃垃圾食品。我更向往去很多地方。
顺风车停在了诸暨服务区。我下车借了打火机。点了只创客。以前一个朋友推荐我抽创客。我抽了两口差点吐了。我说我还是习惯利群,没有的话芙蓉王也行,在没有的话玉溪也可以。女烟友都说我抽的太呛了。医生则劝我戒了,我想戒不太可能,那换创客吧。没有不能改变的习惯,就看能不能重新花时间习惯。我扫视服务区停车场,我试图寻找一辆浙C,然后换一个车子回家。只可惜没有。上一次干这种事还是在台州服务区。当时被迫留在了服务区,我看见一辆台州牌照的车。温州人跟台州人我一直觉得是差不多的,我跑过去敲他车窗,司机摇下车窗问我干嘛。男司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眉清目秀,瘦高。我说你把门打开下。我直接坐在副驾驶,说你借我充下电,我手机关机了。他递过充电器,我说你去哪里,他说他去台州临海。我说那行,我去温州,跟临海也就一个来小时路,你把我先送到芙蓉镇。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说我回不去了,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了,你不把我送回去我就回不去了。他哦了一声说,那你导航地址吧。我让家里的朋友在夜排挡掉好菜等我。送到目的地,我朋友和我拉着司机一起吃,他们跟司机道谢,感谢他大半夜送我回家。晶晶总说,我怎么就羡慕你这社牛,也不担心被人卖了。后来跟这个人成了朋友,他经常发消息邀请我去临海吃海鲜,只是比较忙也没成行。
车子继续行驶,这次车上没人说话了。司机开了汽车调頻,我手机的电可能也无法支撑到目的地。这不影响我继续听歌。只要还有电我就用。
我在路上,我一直在路上。从温州买的第一个行李箱到现在,我这14年,一共买了5个行李箱,不包括网易一个朋友送一个。我是需要行李箱的,因为我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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