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疫情的持续增长,M国的一众上层领导坐在圆桌上,商讨着对策。
有人打着哈欠,有人则跟旁边的女士打趣着,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交流着欲望。
大大的屏幕上则显示着刚出来的新闻:M国疫情感染人数突破2000万,死亡人数突破35万。
似乎在场的人对于这个新闻并不感冒。
福齐看着在场的人员,捏着手心,手里的报道已经被捏的字迹以难能辨认。
那些破碎难能辨认的数字却早已映入了他脑海,他知道,那不是单纯的一串串数字,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昨晚,他收拾玩工作台,看着这些数字时,不免产生了种崩溃的情绪。
在没人的时候,他哭了。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所看过的那些记录片,看着那些白衣天使,为了生命而不断的奔波着,最终倒在了自己奋斗的地方。
他哭了。
他想起多年前,拿到相关证书的喜悦,想起来父母当时以自己为豪的开心笑容,那时候的他在心里默默的树立起了,医者仁心的理念。
他哭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倒在了手术台上,他们家族世代为医,他确没有救下自己的孩子。那时候的他忽然发现自己早已有了白发,他老了,孩子却先他而去,他理解了种痛,失去孩子的痛,他不想让别人尝到了。
在这场疫情中,他想做很多很多,但是自己的话儿,却没有人听,也没有人信,当局更没有按照自己的建议执行。更有甚者,否定着自己,扬言要给自己好看。
福齐面对这些伤透了心。
夜晚的小酒馆终是失意人最好的去处。
福齐想靠着酒精麻木自己,好什么也不想的摊在床上。
一杯接着一杯,慢慢酒劲便涌了上来。
而这时候,意识迷离中,一个人似乎做到了他旁边。
”福齐医生,很多年你都没有喝酒了呀,你说酒精会使你的神经麻木,从而影响你的判断。“
“是呀!好多年了,但今晚我只想大醉一场”
“为什么呢?害怕?逃避?懦弱?”
“不不不,都不是,我只是不理解TM的国家”福齐突然激动了起来。
“国家?跟你喝酒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已经多少人在这次疫情中失去了生命,多少人,多少人?35万,35万,35万呀,我都这个年龄了,每天接触一个病人,都接触不了这么多人。”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是病毒让他们丧失了生命”
“病毒?这TM都是借口,看看其它国家吧,再看看我们,哦,伟大M国,超级大国,多少年了,人们沉浸在强大和富裕的梦中,而碰到了这次病毒,却这么弱小。“
福齐摇摇晃晃的起了身,他知道他不能在外面这么随意,他早被盯着呢,很多人盯着他,害怕他说真话,说令他们害怕的话儿。
他摇晃到了家里,关上了门,拿起来墙壁上的酒,他以为这酒会一直是个装饰。
“福齐,你已经喝多了。”
“今天就让我放肆吧,人活着就一口气,我不想想那么多狗屁的国家,政治了。”
“你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对于M国,那些底层的民众不重要,重要的是构成其骨架的中上层。底层外来的那些泥腿子,他们从来不属于M国,只是些给与些骨头,就会帮忙吠叫的狗,这种狗你知道终究只是狗,而当好处给够了,外面还会涌来更多的狗,M国从来不差他们的。”
“他们都是生命呀,都是人呀,都是鲜活的来到这个世上的人呀!”
“他们自己都没有把自己当人过,你又何必替他们多想呢?”
.......
福齐拿着拿份报告,宣读着疫情应该采取的政策,他知道,台下的人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些,他们更关注的是疫苗什么时候能够上市,能够普及,从而促使此次疫情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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