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
这座小城虽然偏僻,但正如小城的名字一样,很安宁、幸福。生活居住在这里的人们都很善良朴实。
八十年代,小县城只有巴掌般大小,横竖不超过一公里便出了县城到了郊区。
我的老家就在县城的正中心,开门便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得地利优势,奶奶清晨会在家门口摆摊炸油条卖,我们几个小家伙便坐在摊边津津有味地吃油条,喝豆浆。傍晚时分,左右邻舍会自带竹椅,聚集在我们家门口乘凉、聊天,我们则缠着奶奶给我们讲仙女和穷书生的神话故事。
那时候,老家距离幼儿园也很近,每天爷爷会牵着我们的手,穿过一条铺着青石板路,弯弯曲曲的巷子,这条巷子里住的全是同族谱的亲朋好友,充满了烟火气息,爷爷一路和大家寒暄,在寒暄声中不一会儿就把我们送到了幼儿园。
八十年代末,县城要扩建街心花园,我们家自然是被征收对象,因此搬了家,住到了城墙路这一带,城墙路,顾名思义,自然是老县城的边界了。
而我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也随着搬家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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