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聚的日子在早上才是最幸福的,像是即将到来的节日或是马上要到手的奖金。
一进三胖家就开始感觉饿,因为鼻子里马上充斥着各种好闻的香味。果然,热气缭绕的厨房,煮好的鸡蛋放进了肉汤里,继续小火炖进味儿、韭菜饺子等着大胖来煎出金黄色的硌儿、泡了两年的梅子酒已经成了琥珀色,醇厚绵甜。吃饭的程序都是设定好的,吃之前她俩先互吹,纷纷表示没有对方不行,然后贬低一下我在生活中白痴的各个方面,旨在抬高她俩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样样拿得起放得下的高阶段位。这个反差的伤害性可大可小,一般人很可能就抑郁了,而我却不会,见到吃的,其他的都算做浮云。
午饭后,大胖在旁边睡着午觉,阳光透过窗帘暖暖的照在三胖的手上和即将给我们做的拼布钥匙包上,这是三胖开始了她另一方面对我的碾压—拼布。十多年前,老周在日本工作,我和女儿以家属滞在的身份去过几趟,没事闲逛的时候在商场的一隅,经常可以看到这个拼布的小型班,一些家庭主妇低头认真的缝着,当时心想日本人可真行,整些碎布头也能玩得这么开心,直到有一次,在京都的一家商场内,挂出了山口百惠巨幅的照片,这里有她的一个拼布展,那时她已经是拼布的高手了,才知道这不是普通意义的拼布头,没点艺术细胞和耐心还真玩不了。
那句话套用在三胖身上正合适:她把柴米油盐酱醋茶过成了琴棋书画诗酒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