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地州一个县城做绿地现状调查,去到城边郊区,金灿灿的麦田吸引了我的目光,走近准备拍照,发现麦田边坡,看着像焚烧过垃圾,黑黢黢的,一个妇女在坡上刨坑种玉米,看着很认真,整齐有序的打玉米窝,然后点玉米,盖土,每一个工序和在地里种玉米是一样的严谨,我觉得很多地方的人都是这样,因为经常出差做绿地调查,去到城里,荒废的绿化带种着小菜,就算是小花台也用泡沫箱子装满土种点薄荷小葱,去到哪里都看得到人们对生活点滴的努力经营,包括我的家人。
让我联想起来母亲在生活中极致的发挥,秋天四季豆成熟,母亲把豆子剥出来储存着冬天煮汤,豆皮挂起来风干,春天用水泡一泡煮出来有是一道菜。冬末地里种玉米,玉米种下以后,地垄上埋些南瓜籽,地沟里种上莴苣菜,玉米之间种上毛豆,初春吃莴苣菜,春末玉米和毛豆相继成熟,也就有了一道菜名"两亩地"——玉米和毛豆清炒,夏末,就能吃到南瓜,这一块地让母亲发挥的玲离尽致,如果不是夹缝生存般艰苦生活带来的经验,怎么会有这么精彩的操作。
前段时间看微博有个段子,在国外工作的子女把父母接过去后,原本美丽的花园后来都成了菜地,国外人追求生活美好营造的罗曼蒂克,在中国人眼里还是要实实在在的生活,这和经历能力关系已经不大了,而是中国人的生活就是从缝里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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