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不从众,因为从众安全——众人怎样我怎样,一,有归属感;二,不会受他人异样眼光。当然,从众还因为他也在意的“众人”认为的“利益”——眼前的利益。
从众时,他没了基本常识(这么说,是默认“他”有常识的)——好的必然是少的。
常识,好的必然是少的,无论好的思维的人还是好的情感的人,以及他们所具备的思想,都是少的。从这个逻辑上讲,他是该从“少”,而不是从“众”。事实也如此,这世界那么多人,能留下经典著述的是少数人,你在读少数人的著述时,你就在从“少”。
从众,在“从众”中被拖进泥淖——行为的泥淖,思维的泥淖,心理的泥淖,品行的泥淖,这几乎是必然的。
从众,必然陷入永无停歇的攀比,因为在”从众“过程中,他的行为没有自己的标准,他只有外界的标准,他只能同外在于他的世界对照、攀比,以证明自己是好的、值得的,如此,他一生在攀比中沉沦——他自己在这种外在于自己的攀比中慢慢丢失了自己。
这和“竞争”不同。竞争是以他人为参照,查找自己的缺失和不足,它的标的清晰,是朝向自己的,是在同他人参照,不断成长完善、完整自己的。
和他人的攀比不是,和他人攀比时,是把他人(众人)的生活观念、状态凌驾于自己之上,从而去追逐众人所追逐,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环肥燕瘦现象——胖或瘦,是体质,只要没到影响健康的程度,都无可厚非,但从众的人们为了瘦(胖)而到了摧残自己的地步,比比皆是。
从众,攀比,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异化了自己,最终必然酿人生之悲剧。
从众有多么容易,看看文革中有多少文化人跳成了跳梁小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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