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在《我的前半生》里扮演的凌玲,被网上称作骨灰级小三,剧中她装扮有些老气,但她人物角色刻画的细腻,就像她从小接受的一种美术方面的训练:篆刻。
最早见吴越是去北兵马司看孟京辉的话剧《恋爱的犀牛》。如电话采访时所说,她不化妆,不配饰,简单的一袭无袖长裙,挺不显眼的,与她在台上演的那个有光彩而神经质的“明明”不同。见台下的她,你会觉得,作为一个明星,内敛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像话?
坦率地说,她不是很漂亮,但感觉很舒服。

写吴越稿子时,脑子里总出现某种电影场景一样的画面——国际大都市现代化读书馆。落地窗明亮干净,室内书香四溢。吴越呢,则成了一个年轻而文静的图书管理员,淡淡如菊,身处其中。——也许很韩版偶像剧的想像。真不知打哪蹦出来的。
估计还是来自采访时印象。吴越爱看书,各种类型。她说自己有时连菜谱都看得津津有味。上大学时一次拍张爱玲小说改编的戏,“当时一下就喜欢上了她,那么娴熟的技巧,又很刻薄,又很纯粹的中国风格的东西,很令我着迷。” 她说,那一段时间读了大量张爱玲的书,但读到后来,“觉得阴气太重,”就不再读了。
她说自己也很爱读沈从文、阿城的作品。“他们的语言朴实自然,给人一种很纯净的感觉。”至于看一些比较先锋派作品的书,她说会感到“仿佛有一大块一大块的色彩那种给人冲击力的东西。”
吴越的父亲是知名画家。受家庭影响,她从小就开始学习篆刻。在她看来,篆刻是个很精细的事,它需要人思想高度集中,慢慢细细地来刻。
“每个步骤都需特别小心谨慎,心也要很静。”吴越学习篆刻,可算是一种“童子功”,很正规。上中学时她参加全国青少年篆刻比赛,她篆刻完成的杨开慧、刘胡兰、赵一曼等一组女英雄形象获得金奖。
而喜欢音乐,在她眼里则是比较随意的一个事,以前她还和谭盾等音乐人在北京音乐厅搞过一场有意思的诗配乐。除了一些古典、流行之外,她说因小时候家里大人喜欢秦腔,常常放来听,听来听去的,也开始跟着喜欢上这种民间音乐。“秦腔里有一种特别透明纯粹的东西很打动人。”她说,对自己来说,音乐就是感觉。(作者 单飞也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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