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生活看似波澜不惊,世界的日益变化也无从体会,
我不知道现在的你和曾经的你有没有区别,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生活安逸,环境没有太多的变化,
《灿烂千阳》书写的是两位女性玛丽娅姆和莱拉,原本毫无交集,因为战乱和阴谋,成为同一个男人的妻子,原本充满敌意,最后却情同母女。
玛丽娅姆和莱拉,在不可宽恕的年代,她们守候友谊和爱,尽管生命充满苦痛与辛酸,但她们每一段悲痛的情节中都能让人看见希望的阳光。
作者是美籍阿富汗移民卡勒德.胡塞尼,他的三部作品都为世人揭开知之甚少的阿富汗的面纱,视线依然停留在他的故乡喀布尔,与《追风筝的人》不同的是,《灿烂千阳》从两位女性的视角见证这座城市的兴衰,让我们看到每个布满灰尘的面孔背后都有一个坚毅的灵魂。
在2003年,作者重返喀布尔,看到穿着传统蒙面服装的女性,后面尾随着她们衣着破烂的孩子,乞求路人施舍零钱,那一刻,他很想知道她们经历战争、饥荒的人生中有着怎样坚毅的生存故事。
当我们也身处逆境时,我们是否也有她们的勇气战胜不幸。
让我们一起进入《灿烂千阳》的故事
平庸的玛丽娅姆
玛丽娅姆生来就长相平庸,是富商扎里勒的私生女,母亲娜娜曾是他的女佣。她和母亲生活在赫拉特城北两公里外的小山丘上的泥屋里。
每周四是玛丽娅姆最期待的一天,因为扎里勒会来看望她,给她带些小礼物,讲故事,教她唱歌、画画、钓鱼。给她念新闻,让她与广阔的世界有些许联系。她很珍惜和扎里勒相处的两个小时。
扎里勒在场时娜娜使用一种克制的礼貌,等他离去时,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细数过往揭露他的自私、虚伪与懦弱。
娜娜会因为女儿打破她心爱的茶具,骂她“哈拉米”,小小年纪的玛丽娅姆并不理解它是私生子的意思。
看似刻薄的娜娜,却很爱玛丽娅姆,她教她和面粉、生火、做女红。她常和玛丽娅姆说:我是唯一爱你的人。
常常告诫她:像指南针总是指向北方一样,男人怪罪的手指总是指向女人。
玛丽娅姆渴望上学,但遭到娜娜的反对,她告诉她只有学会一件事就是忍耐。
1974年春天,是玛丽娅姆十五岁生日,她告诉扎里勒想去他的电影院里看美国卡通片,扎里勒没有如约来接她,她步行到赫拉特去找扎里勒,扎里勒对她视而不见,让她夜宿大门口,这一切让玛丽娅姆看清真相。
玛丽娅姆伤心地回到山上,发现娜娜因为她的离去而上吊生亡。想起离开前母亲对她说的话,让她愧疚不已。
娜娜安葬后,扎里勒把玛丽娅姆接到赫拉特和他们一起生活。玛丽娅姆第一次能够用娜娜的耳朵来听他说话,清晰地听出那隐藏着的虚伪。
曾经幻想和扎里勒一起生活,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美好。
一天,扎里勒的妻子们告诉她有人向她求婚,是个四十多岁的老鞋匠拉稀德来自喀布尔,曾经的妻子因难产去世,儿子溺水而亡。
她们轮番劝玛丽娅姆答应求婚。
远嫁能抹去她们丈夫的丑闻的最后一丝痕迹,对此他们会牢牢抓住机会。
玛丽娅姆相信这不是扎里勒的主意,但她在他眼里找到了答案。
她和老鞋匠拉希德举行简单的婚礼后坐上开往喀布尔的客车,从此再也没回到赫拉特。
结婚初期,拉希德对她体贴入微,外出时拉希德要求她穿布卡,她也渐渐地适应主妇生活。
玛丽娅姆以为有新的起点,可幸福来得太过于短暂,在她一次次流产后,开始遭到了拉希德的斥责和嘲讽,轻蔑和暴力。
甚至因为做饭不和他的心意,抓起碎石塞在她嘴里,忍耐慢慢变成她生活的一部分。
美丽聪明的莱拉
莱拉是玛丽娅姆在喀布尔的邻居的小女儿,她出生1978年暴乱的那一天。
莱拉有两个哥哥,都参加了圣战组织抗击苏联,妈妈因为哥哥在战争中牺牲了,陷入悲伤无法自拔,焦点常常不放在莱拉身上。
爸爸是上过大学的教师,与拉希德不同的是,他不会要求自己妻子穿布卡。他不会像妻子一样真情流露,更倾向于把感情深藏于心底。
他除了重视孩子的安全外更注重教育。
带着莱拉去攀爬巴米扬大佛,告诉她有些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只有亲自见识和体会。
莱拉和塔克里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从小就有很好的基础。塔克里在暴乱中失去一只小腿,但从小活泼开朗,常常为莱拉打抱不平。
莱拉总是忍不住想起塔克里扛着他的假腿卡迪姆走去的画面。然后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她觉得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在十四岁那年,圣战结束,内战又开始了,塔克里要和父母去巴基斯坦躲避战乱,他希望莱拉能和他一起离开喀布尔,可莱拉妈妈坚持留在喀布尔这座城市,她认为战争是暂是的,他们会解决分歧。
莱拉因为塔克里即将离去让她痛苦万分,情难自禁和塔克里发生了关系。
莱拉妈妈终于意识到了她失去两个儿子不能再失去女儿,决定答应和爸爸去巴基斯坦,他们开始收拾行李,这一刻,莱拉内心无比欢喜,她可以和塔克里在一起了。
突然一颗炸弹落在他们家,摧毁了一切。莱拉父母在这场暴乱中离开了。
拉希德在废墟里救出了莱拉,他让玛丽娅姆细心照料她。莱拉醒来时,发现父母离开了自己,而她一只耳朵失聪了。
她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破不及待收拾行李,爸爸要去搬屋里的书她拦住了,活下来的不应该是她。
一天一个叫阿扑杜拉的男人敲响了玛丽娅姆的大门,他告诉莱拉塔克里在逃难时严重受伤,而他因为严重感冒,和塔克里同住在重症病房里。塔克里告诉他很多关于莱拉的事情,但他没坚持下去,有一天醒来,塔克里已经不在病床上了。
莱拉听到这个消息,她绝望了,她还想她还有塔克里,她还可以去寻找他,可现实却如此的残酷。
拉希德向莱拉求婚,莱拉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已经六个星期了,再迟恐怕来不及了。
拉希德不仅想要莱拉为他生儿子,也垂涎她的美色,婚后不久后拉希德发现莱拉怀孕,倍加爱护,莱拉听说过拉希德曾失去儿子,她到清真寺祈求能生个男孩。
生命的交汇
玛丽娅姆嫉妒莱拉,原本她只是个客人,不曾想她转身一变成为自己丈夫的妻子。
当莱拉诞下女婴阿兹莎,拉希德的态度就一反常态,抱怨孩子的哭声太吵,抱怨莱拉给她买太多的衣服和玩具,莱拉为此和他争吵不休。
拉希德因为莱拉的反抗把怒火发泄在玛丽娅姆的身上,这么多年,玛丽娅姆已经学会横下一条心,忍受他的轻蔑和责骂,他的嘲弄和斥责,意外的是莱拉为她挺身而出。
拉希德甚至把莱拉母女赶出他房间到客厅睡地板。
玛丽娅姆一天夜里发现她们躺在地上,莱拉睡地很沉,而阿兹莎还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她一生所遇非人,没料到却在这个小小的生灵找到人世间真情。
莱拉看到的是不再是敌人的面孔,而是一张自人命苦、忍辱负重、隐藏着无尽悲哀的脸庞。
坦诚会意的眼神,在她和玛丽娅姆这次匆匆的无声交流中,她们已不在是敌人。
彼此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阿兹纱也很爱亲近玛丽娅姆。
莱拉告诉玛丽娅姆她的逃跑计划,她攒下不少钱,因为她常常乘拉希德不注意,偷偷拿取口袋里的钱。
可逃跑行动没有想象中顺利,当时有规定女人外出一定要有男性陪同,她们自认为找到可靠的人能带她们离开,却遭到欺骗,被送回拉希德的家。
因为她们的逃跑,拉希德大发雷霆,毒打玛丽娅姆后将她锁进工具棚,把莱拉和阿兹纱锁在房里, 黑暗与饥饿让她们感受到死亡的靠近。
新的战斗开始,女性的权利低微如尘埃。
莱拉怀上了拉希德的孩子,莱拉怀疑自己不会爱他像爱塔克里的孩子一样,差点就毁了他。
莱拉生产时,玛丽娅姆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她也佩服莱拉因为剖腹产没麻醉隔了那么久才开始叫喊起来。
莱拉生下男孩察尓迈伊,拉希德对他宠溺有加,对他的耐心犹如一口不会干涸的深井,察尓迈伊也喜欢他的父亲。
在经历干旱时,拉希德丢了工作,他要求莱拉把阿兹莎送去恤孤院,莱拉的反抗迎来的是拉希德的枪管塞进她嘴里。
在饥荒的岁月里,玛丽娅姆想起一句话:人们被毒蛇咬到也能入睡,但是饥饿的时候会睡不着。
她打通赫拉特市长办公电话,想向扎里勒求救时,却得知扎里勒早已逝世。她后悔多年前他来看她,没有邀请他进屋。和拉希德的恶毒比起来,他的错误显得平常。
阿兹莎被送往恤孤院,而如何见阿兹莎成为莱拉的头等大事,她出门要遭到盘问斥责和挨打,莱拉也并没有放弃她的行动。
一天塔克里突然出现,让莱拉意识到原来阿扑度拉的出现不是偶然。塔克里说他在逃难时进了监狱,在狱中和一个年纪大的人交了朋友,刑满释放后,他介绍塔克里去他兄长开在穆里的小旅馆。
察尓迈伊无意透露了塔克里的到来,拉希德又挥起他的皮带,莱拉和他扭打在一块,被他双手扼住喉咙。玛丽娅姆在拉希德的眼神里看到杀意,举起铁锹那一刻,突然想起,这是她第一次决定自己的生活轨迹,拉希德死在铁锹下。
玛丽娅姆的自首换来莱拉的辛福生活,当她即将离开世界的时候,她是一个付出爱也得到爱的女人。
莱拉和塔克里开始穆里的辛福生活,察尓迈伊也渐渐接受塔克里,但她怀念喀布尔,她想回到那座城市,不仅为自己更是为玛丽娅姆。
回城路上,她去到玛丽娅姆童年成长的地方,触摸玛丽娅姆生活痕迹。还意外收到扎里勒为她留下的忏悔信,一笔钱,还有当年未看的卡通片录像带。
回到喀布尔,莱拉参与恤孤院的重建,成为其中一名老师。
她感受到玛丽娅姆是无处不在的,
她们经历战争、婚姻暴力、干旱、饥荒,没有教育机会,没有工作机会,没有属于女人的医院,她们依然没有放弃希望。
人身处逆境时,适应环境能力实在惊人,可以忍受不幸,也可以战胜不幸。
战胜不幸的是玛丽娅姆和莱拉的坚韧的自我。
唯有经历,方能使人成长,一切皆有希望的闪光。
她们都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回忆,玛丽娅姆是私生女,因为父亲虚伪与懦弱,以至于她远嫁他乡,经历婚姻暴力,战乱饥荒,但迎来一段生死不渝的友谊和父亲迟来的忏悔。
看似柔弱的玛丽娅姆在枪决时,内心平静如水。
莱拉在战争中失去家人和恋人,因为欺骗不得已和老鞋匠结婚,生产时要忍受剖腹没有麻醉。莱拉在一次又一次的苦难痛击时,虽然绝望过,但很快调整自己,冷静思考对待。
她们在经历中成长,慢慢形成内聚性的自我,深深扎根,环境多么恶劣也不撼动她们的根基。
每个人不一定都能一帆风顺,每个人所处的外部环境也不是一成不变,唯一要改变的是自己,让自己变得坚实而有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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