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中学的时候看过一篇贾平凹的《关于父子》,“作为男人的一生,是儿子也是父亲。前半生儿子是父亲的影子,后半生父亲是儿子的影子。”
父子关系,不会像母女关系,女儿可以是母亲的“小棉袄”;不像父女关系,“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甚至都不像母子关系,儿子始终是母亲的骄傲,母亲会毫不吝啬自己的鼓励和赞美。
这是男人之间的关系。儿子小的时候,父亲对儿子也是很亲昵的,儿子也会觉得老爸的本领很大,很骄傲,父亲也觉得世界有一个很像自己的孩子很自豪。稍大一些,儿子对父亲就充满了敬畏,因为父亲对自己非常严厉,不解为何对姐姐或妹妹少有苛斥,自己在父亲眼里就永远做得不够好,儿子总会觉得难以得到父亲的认可,偶尔的认可会觉得受宠若惊。再大一些,儿子对世界了解的更多,会觉得老爸不过如此,世界上我要崇拜的人多着呢,我要造出的世界更精彩,让老爸刮目相看,甚至自惭形秽。父亲对儿子则更是懊恼,恨铁不成钢。
“只有在儿子开始做了父亲,这父亲才有觉悟对自己的父亲好起来”“可以与父亲在一条凳子上坐下,可以跷二郎腿,共同地衔一枝烟吸”,但更多的时候仍然相对无言。父子双方都会觉得对对方了解太少。
在做儿子的有了儿子之后,父亲会嫉妒儿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儿子则不解老爸为何跟孙子这般亲密,这种待遇是自己不曾享受的。须不知,在将来自己也有孙子之后,也将重复着这一代又一代的父子关系……
父亲和儿子一辈子都在这种理解和被理解,认可和被认可的关系里存在。坐在一起的时候,父亲对儿子兑变于自己感慨不已,儿子则已然理解父亲沉默的爱。
大爱不言,不言大爱。
爸爸,父亲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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