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抽烟了。
人与人之间究竟是靠什么维持关系的呢,有时候好像脉络清晰根根分明,有时候却又好像迷雾一团,虽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但变数太大了,还不如两眼一抹黑呢。于我而言似乎就是喜欢与不喜欢。
可是喜欢不喜欢这种东西太主观了,难免不公平。
我蛮极端的,喜欢的时候就去到尽,不喜欢的时候倒留一点余地。
同时我也觉得我自己很恶毒。
前几日和朋友们出去玩,又或者说不止前几日,这种事情已经变成常态,我和其中一个打得热火朝天。这就是传说中的三人行,我喜欢拿主导的位置,决定权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有安全感,但人心偏颇是必然。
谁不喜欢跟有趣的灵魂相通的人在一起玩?不求天长地久我也求曾经拥有,当下的快乐有多强烈我的喜欢就有多直观。随着年纪越大快乐这种东西就越难得,不管这是不是借口,我都在给自己灌输。我追求快乐,我有什么错?
但有时候也心软,会愧疚。我说过我最擅长的东西就是愧疚,且是无用的愧疚。我愧疚我就尽量去弥补,变得和善一点,耐心多一点,想想对方曾经给过我的好,似乎也能再忍一忍。
我不单只盲目追求快乐,可不能日复一日地挑战我的不快乐吧。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我甚至觉得每日有那么点时间我就像个机器人,所有温柔都是官方模式化的。可是我好累,我也不好跟别人说,只能和木姐姐稍微聊上那么一小会儿,我俩那时候就特别刻薄和恶毒,还特别虚伪,叽里呱啦吐槽一大堆之后才自我安慰,说不是啦不是啦不是讨厌啦只是有点受不了。
有时候我觉得木姐姐也是个奇人,她奇就奇在胆儿特别大,说话特别快,冲口而出,而且玩得熟络之后会比较出格。但这种出格我是喜欢的,比较毫无保留的真诚与单纯。就比如我之前跟她聊,说烦恼,○姐问我是不是相较与她我更喜欢你。一般人听到这种问题下意识都会反口说不会啦一样喜欢吧,起码我会这样,表示出一视同仁的样子来。木姐姐就不会,她反应极快,马上接话,说难道你不是吗?
那一瞬间我震惊是真的震惊,但同时又挺佩服。
木姐姐是一个我觉得,很聪明,很懂进退的人,跟她相处我会比较轻松。而且私认为她很会玩小作怡情这一套,也晓得察言观色。坦白来讲我对她有过倦怠期,可现在也捱过来了,捱过来就好了,虽然不清楚以后还会不会有,但现在总归是愉快欢喜的。
所以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她打电话一起复习。
听起来有点神经病,不过是大实话,我挺能接受她的意见,可能真的是因为她长了一副聪明的样子,也会讲话艺术。首先心理上我就比较接纳完全了,这是个好事儿我觉得对我来说,毕竟我真的是个不太能接受他人意见的人。
其实我这次也想感慨。
很久之前我说过,大人究竟都要学会做些什么,得出的结论就是大人应该就是要学会怎样做一个大人吧。可是最近我真的挺痛苦的,那种痛苦不是直白的血淋淋的,反倒如同勾了芡的浆液,被一点点释出来,滴滴都准确砸中心尖,你难以忍受不在于知道水滴石穿,而在于不知该滴到何年何月才是石穿那日。
我好想去蹦一次迪,有时候在家没人的房间里我也会开大音乐自己蹦来蹦去,很解压,只有那个时候我才真切意识到我是一个压力很大的人。但是这种行为好像会有点精神上瘾,蹦得时候特别爽,有点停不下来的那种爽,甚至有点迷幻感,我就蛮怕会不会一时收不住出现什么过激行为。
之前我情绪都挺稳定的,从重庆回来之后我想抽烟的念头没有那么强烈了,前一段时间我甚至都觉得我已经没有这个念头了,结果今天突然又回来了。而且势头特别汹涌,令我抓心挠肺那种渴望。
要快点好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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