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听着歌的我,就好像偶尔可以把自己一半的灵魂暂时从身体抽出,藏在左边角落,静静的享受左耳的小时光,那里,只有我。
我觉得世界上自舒服的姿势就是抱膝静静地坐在柳苏下的石椅上,安静的想着记忆中的某个瞬间,时而漂浮,时而沉溺,亦或是什么都不想,仅仅只是坐着空想就已足已。
心尖燥热,来之不易的雪酒,急于吞下,那沁人的清辣,就像一条条的细小冰蛇吐着冰凉的芯子蜿蜒溜过,所经之处,遍是入眼的苍凉与冰霜。
每个人肯定有一个瞬间可以让人一秒钟沉溺,徜徉其中,乐此不疲。那个瞬间,那个节点,于我,又是什么呢?是画画么?又或是神来之笔?又或是兴趣盎然的文字游戏?对于我来说,都是亦都不是,治愈心情的莫过于画画,笔尖随着迷惘的心情慢慢移动,断断续续的画出内心的模样,内心深处的迷茫也渐渐随着笔尖黑白的线条清晰而明亮起来,这种感觉,不可形容,不可说。 这种感觉,不比夜晚明亮的月光盛满的希望,却比夜空中的星光来的更得我心。绘画,对我来说,与其疗药,更似比肩好友。
华丽的辞藻堆砌出的是阳春白雪般的美好,下里巴人附着的却是让人深思的情感哲学。
昔日的手掌, 懵懂如那孩童模样;如今掌心,不知为何竟能依稀辨出那岁月的残光,成长的模样。
阳光渐暖, 摊开手掌,让光束流连忘返于指尖,琉璃微光,盈跃掌心,不舍留恋。
每次把自己内心的心情转化为文字的时候,此刻的心情都是愉悦的,就像隐约可以治疗心灵的创伤,对于我来说, 画画与文字就是我封闭心灵的救赎。
曾经的你们,有没有因为一张简简单单的纸张上的几句貌似认真的玩笑话,而当成一个约定,知道现在还依稀记得当时那个他和那个记忆中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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