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有呻吟,無有病:小紀一則】 生活每天都是在掙扎,有時候一個夢就可以打破難得的週末。
所以,昨天我做了一個甜甜的夢之後,讓我想了一整天的心事。
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其實我就是想不明白而已。
我說出來的都是無病呻吟,真正苦不言堪的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夏天要到了,我還沒來得及思念起我和Vera在冬天床榻的互相依偎,春天就已經不見了,隨之Vera也不見了。
她帶著我寫給她的最後一封信和還沒來得及帶在她手指上的決心,就那麽莫名其妙的走了。 我嘗試去恨她,然後我恨了我自己。我嘗試去愛她,然後我愛了我自己。我嘗試去找她,然後我迷失了我自己。
這是一個充滿愛的世紀,而我的留戀卻好像寫在了六十年前的戰爭年代。我已經不想念Vera,愛也好恨也好迷失和尋找也好。
因為至少昨天夢裡的姑娘不是她。
我寫不出那夢的情景,就覺得那是很長很長的一個吻,長的彌補了我生活中的漏洞和不安。
直到夢醒了以後我才發現,其實我所有的苦澀和對逝去戀人們遲來的告白,只是我自己執著於夢境里那段的柔情。
就像是看這篇文章的你一樣,當初那份第一次觸摸或被觸摸時,看著戀人軀體時,迷離的眼神以及昏暗的燈光。
我不想再談戀愛直到我再有這樣感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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