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颇感于网上对相亲一事有妖魔化之势,或出言不逊,或奇思怪问,或狂妄自大,或物质粗俗,总之是极尽奇葩之能事。
再者,即叹于红尘看破,找一人谓之“合适”而尚不能自愈,多有逼上梁山或无奈修道之意。
我天性愚蠢,终不能感此众人之同身受。只觉相亲一事,虽未尝妙不可言,但总觉提之色变,大可不必。
凡事愿做则做,何须牵强,叽叽歪歪,你唱什么高调?
我不写故事,将近一年多了。突然手痒不能治,今斗胆提笔,欲杜撰一相亲故事。
取名《我的相亲》,以第一人称叙事,聊供饭后消遣解闷。
高考在即,学校立分为两派。一派是学霸们,丝毫不动声色,一如既往伏案苦读。
另一派则是学渣了,心态好得不得了,他们的字典里似乎压根就没有紧张二字。
不骄傲地说,我就是学渣派的四袋长老,在派中享有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这不,我已经统领我们宿舍的众位弟兄开始卖书了,报纸、练习册、真题试卷等等等等,通通地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报了一摞资料飞也似滚到楼下,来到楼门口,收废纸的叔叔正热火朝天地称重装袋呢,现场一度拥挤到水泄不通。
我寻了个缝钻进去,刚把书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见前面楼晃晃悠悠过来一女生,手里抱一摞书,大有随时就要撒手撇一地的样子。
我这暴脾气,如何见得这等场面,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她手里夺过书来,放到收废纸的叔叔跟前。
仿佛中,只听得细声细气一句“谢谢你啊”。我哪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一甩我的飘然大长发,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几天后,我在操场上打篮球,依稀听得有人叫“马云,马云”。我四下望去,哪里有人?
刚又要投篮,又是一句“马云,马云”。我这才肯定确是有人叫我无疑了,我又一次四周看,只有操场西边树底下有一个女生,偌大的操场上再无其他一人。
我赶紧跑过去,可是这人我不认识啊。从小我就慢热,情急之下,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她大方得很,主动说了话,这才化解了此刻尴尬的场面。
“听说你要补习,这是我的复习资料,还有我平时做的笔记,给你,或许对你有用。”她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道。“谢谢啊。我还不确定是不是要补习呢。”
我直接尬在那里了,她是谁?叫什么名字?怎么知道我要补习的?为什么要送书给我?
“你拿着吧,你要补习,用得着。”她坚持把书给我,说完就走了。
我拿上书,回到操场上继续打球,脑子里一直在回旋那几个问题,始终找不到答案。
又过了几天,高考结束,我才突然想起,她好像就是那个我夺她书的女生,住那栋楼的,应该是补习班的,比我大一届。
我翻开她的笔记,上面工工整整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内容,写满了好几本子。
后来的我,并没有按照当初的意愿去补习,而是选择了上大学。
她给的复习资料我当然也就没有用得上,我对她的信息也仅仅了解于此,从此再无了交集。
一转眼,我三十一了,兀自单身。乔峰就是三十一岁才遇见阿朱的,我常常这样调侃也安慰自己。
但说归说,年龄不饶人,到了什么年龄就应该办什么事,你不张罗,你不着急,身边爱你的人们会帮你张罗,会替你着急。
这不,同事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老师,我约她出来吃个饭,见一见面。
我提前订好了桌子,早半个小时到达那里,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地址。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女生晃晃悠悠走进来了,我一看四下无人,估计就是她,招手喊她过来。
坐定之后,我执意让她点她喜欢的菜品,她推辞了几下之后点了几样。
须臾,吃过饭后。于是乎,我便开始自我介绍,她打断了我的话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你要是觉得我可以,你就多找我。你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什么时候你想我就什么时候打给我,只要你想我,我就什么时候有空。”
怪哉,难不成我这是遇见赵敏了?好家伙,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啊,今天不早了,你等我信。”我眯起特有的小眼睛,十分郑重地说道。
我生平最讨厌被人挟制,但今天似乎还有点点十分享受,见鬼。
我打车送她回家,临分别时她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你买个电动车,每天来接送我上下班。我要的不多,第一你心里只装着我,第二努力挣钱,放心,我吃不多,第三,任何时候,都要记得让我放心。”
我狠命点头,激动之下竟一言说不出口。散步回家,抬头望见月亮,月亮竟开口吐人言:“我认为的好生活,房子小小的,钱少少的,人好好的。”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算我抄你。只可惜能力一般,文字生涩,故事诸君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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