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讲苏轼的乌台诗案,参照莫砺锋先生的《漫话东波》。他在书中感慨乌台诗案对宋代政治生态的破坏,颇有同感。
讲苏轼的《和子由渑池怀旧》,“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以前只是觉得这是一首人生的诗歌,但是今年在经历了大伯家翠姐的丈夫晓芳的突然离世等之后,我更应该知道,路长人困蹇驴嘶,本身就是社会的常态,谁也夺取不了这种状态。最终人都是要孤独的面对这个世界的。支撑人走到最后的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和爱好。如果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单行程,不可以回来,也不能回来的话,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沉溺在人生的悲欢离合之中呢。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把他做好,不是也是人生的一种幸福吗?
道路是曲曲折折的漫长
人生是琐琐屑屑地疲乏
困窘之中的跛足的驴子
仍要不断地向前走
仍要在嘶吼之中
走完人生的旅途
这是宿命
也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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