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来了,带了一盘她拌好的饺子馅。我开始发愁这个饺子馅该怎么吃。一直放到大年初一,好像时间有点长。已经加了菜和调料也不适合冷冻。
为了尽快消耗这盘饺子馅,我早餐做了煎饺,一人吃几个。还有点馅,怎么办,下午包馄饨吧!
我精心的擀了馄饨皮,包了馄饨,汤里加了紫菜、葱花、香菜,看着特别香。母亲和先生一人一大碗馄饨很快吃完了。开心果吃一口喊一句难吃,“妈,你怎么调的馅,就没肉。我一咬要么是萝卜,要么是生姜。我不吃了。”
我尝尝看。的确不怎么好吃。最后只得给开心果重新煮了一碗酸汤面片。剩下的大半碗馄饨我吃了几口倒掉了。
我问先生你没尝出来肉少吗?先生说他觉得还行,能吃。
早饭的煎饺怎么不喊难吃呢?估计是煎的脆皮掩盖了馅料的味道。
母亲真的老了,仅限于给自己做一口吃的。她总喜欢包纯白萝卜的素饺子,我们一点也吃不惯。
我包饺子母亲要帮忙,可她擀的饺子皮一点不圆,一边厚一边薄,我实在是看不上。算了,还是我自己做更放心。
我已经十几年没怎么吃过母亲做的饭了。基本是母亲平时自己给自己做,来我这儿了,都是我做饭。
人老了行动迟缓,脑子也不好了,做饭就是胡乱做,能保证是熟的就不错了。
我现在是做饭越久对吃的越挑剔,谁做的都觉得不如自己做的可口。开心果的嘴也养叼了,以后出门上大学可得好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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