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月5日。如果在它前面加个限定或界定,那便是“2021年”。也就是说,当我们自2020跨过来,恍惚间,已然在2021的时光轴里度过了5日的光阴。
想必你和我一样,还没有习惯2021吧。拿之前无数次跨年的经验来说,这个习惯养成大概得有那么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或许还要长些。我是指当我们不假思索提笔就写“2021”时。
当习惯养成,当习惯成自然,一切也就按部就班、安之若素了。换句话说,一年当中也就有那么极短的时日摧我们警醒、供我们感慨。过了这个时候,日子便又如流水般逝去;日月更迭、斗转星移,直到另一个让我们拿时间来适应的日子来临。
如此,足以证明“年”这个时间节点之于我们的重要性。年,是我们最看重的时间单位。每当一年过去,一年又来,在庆祝之余,总能引起人们的思索。思,时间何以过得如此之快;索,这一年有啥成就,是否有所得。
当然,说起跨年,喜迎、庆祝是首当其冲;不过让人扫兴的是,这年一旦跨过,回想起来也无非是家人朋友团聚一场,喜乐过后,心中并不曾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细思之,这一天与平时确也没啥不同。
即便它引得我们回首过去展望未来,当激情过后,也仍免不了照常过日子,一日复一日,朴素又平常。
就我自己而言,心情上在跨年前后没啥两样,该平静时平静,遇事也仍急躁烦闷。家里人,儿子在元旦这天放了一天假,之后该上学上学;老公仍旧如往日一样上他的班;而我除了元旦那天回家团聚没有读书写作外,其他时间一切照旧。屋子里倒是添置了几件摆设,看上去焕然一新,却并非是因着2021新年的缘故;只是平常日子里的居家修饰而已。
总之,一切看上去仍然如常照旧,无所谓旧的与新的。无论是2020最后一天,还是2021头一天、第二天,都是一样一样的朴素日子。
其实,说开来,哪一天不是朴素的日子呢?一个又一个朴素的日子加在一起,就是朴素的一年;这也是我们总感觉一年年没啥不同的原因。
是的,2021就这样朴素地开始了。
那么,回首往昔,你有没有感觉到生活的平淡与单调?记得幼时的我曾因此心情沉闷得要命,总想为啥没有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或者即便不是高兴的,任它随便发生点什么,只要能把眼下这无聊与空洞填充起来就好。
记忆中这种感觉在假期中居多,平时无所事事时也常有。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是太闲了。而现在呢,明明每天都无一例外地忙得团团转,却也分明地感觉到生活的平淡与单调,那又是为何?思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只能说明此乃生活之本来面貌了。
还有,你有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机械与无情?朱自清说“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幼年的林清玄也曾经“和时间赛跑”并赛过了时间;这些儿时课本中接触过的“有关时间的紧迫”,而今想来方才得以透彻地感知。
事实上,无论你惜时如金也好,挥时如土也罢,时光总不屑地瞄你一眼,管你三七二十一,它永远无动于衷做自己。其实,我们都知道,林清玄哪是跑过了时间呀,他只是跑过了自己。
人是感情动物,容易感慨,喜欢立志,又惯性遗忘;而时间无情。
它始终如一,不朝令夕改,亦不朝三暮四。
然而,尽管日子是朴素的,时间是无情的;我们总不甘愿这朴素,又赋予时间之人类的情感色彩,因着对生活的热切、对明日的憧憬。所以,我们才在年的节点上容易感伤,并暗自许下目标和心愿。那么,你想好了吗,2021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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