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课程中,老师已经带领我们意识到,学习有只和行两种层面,那么,知和行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呢?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 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在第一则中,孔子所说的“孝”,是君子对于父母的表现;“悌”是对于兄弟的表现;“信”是对于朋友的表现;从父母开始某一步一步的外推,直到所有人。孔子认为,要做到了这一切,再去谈学文的事。在这里,知和行有着怎样的关系呢?是先行后知。因为这里孔子说,要先对父母孝,朋友信等,这些其实都是仁心的“行”,仁心的发散,仁心的外推。那么,这一颗仁心是我们天生就有的,还是后天培育出来的呢?是我们先天就有的。我们人,生来就有着一颗仁心,这样的仁心如果不被遮蔽,那么对于父母,就会自然而然的孝,对于父母也会自然而然的信。之所以如今社会上有人做一些违背仁心的事,是因为他们的仁心被麻木了。擦亮我们的仁心,是我们后天所要做的。第一则中想要强调的,正是这样最初的仁心,没有被麻木的仁心。所以,在这一则中,行是在知之前的,因为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有以可不麻木的心,你就会有这些行。
第二则,子夏的话中,这里第一个“贤”,是名词用于动词,可以理解为看到的意思。“易”,就是日月交题,表示的是变化。而“色”就是脸色。贤贤易色的意思就是,看到贤能的人,脸色就会改变。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一个人想要朝向贤人。事父母中的“事”,就是侍奉;能竭其力的“竭”,,就是竭尽,用尽的意思。也就是说竭尽全力的侍奉父母。最后还说,与朋友交往,要有信任。
子夏说,能做到这一切,就算看上去没有学习,但是子夏认为事真正的学习了。这同样是在说“行”要先于“知”,要是行出了这一切那么自然就是直到了的。
我认为,我在这一方面的行,做的还不是很到位,因为我的心话没有被完全擦亮,还有污点遮蔽。所以依旧我最初的仁心做事,我是做不到的,但是好在我现在正在用学习的方式,擦亮我的仁心,让它,成为不麻木的。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这一则中,“知”与“行”又有着怎样的关系呢?这里,知是要先于行的。最开始的三个之,都是在知的方面,最后的笃行之,则是行的方面。这里的“笃”,就是指用笼头套住马,让马专注的跑路,所以意思就是专注。那么笃行之就是专注的去行。在这里,前四个之都是在形容知,但是第一个和后面三个却是略微有些不同。博学之,更注重与“学”,而后三个,更注重于“思”。学和思的关系,我在《论学习的境界》中,有阐述。而做到了所有的知,最后,才可以行。在这里,知和行的关系是反过来了。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这一则中,两个“于”都没有实际意义。有一天,宰我在白天睡觉,孔子就严厉的批评了他。并且说自己改变了:从以前看人只看他的行为,到现在看人不光看他的行为,还要看他的表现。为什么孔子会有着这样的转变呢?因为孔子意识到了“行”的困难性。正是因为这样,孔子不会只听一个人所说的话,就信任他,行,太困难了。而之所以在这里出现了宰我这么一件事,很有可能是在之前宰我跟孔子说自己要刻苦求道之类的,然后现在又在睡觉。孔子也正是用自己这样的转变,想要告诉宰我,行是多么的难。
在这一则中,孔子强调了行的困难性。
对我来说,现在的行也是十分的困难,我已经了解儒家的基本义理,但是在生活中,却很少能用出来。所以说,我还美哟真正直到儒家所说的“仁”
那么,有没有什么情况知比行难呢?也是有的,就比如说子路。在子路加入孔门之前,他是一个有着蒙福之勇的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子路去行他的勇,而是去学习,让他的勇前边加上一个“义”。在这个时候,知就是比行要难。
知是行之主意,行是知之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之知之成。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
这是王阳明贤生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在这里,王阳明又认为知和行有什么关系呢?王阳明认为,知和行是需要何在一起的,之说一个行或者一个知,都包含其他的。
为什么这四则中,四个人都给出了不同的解释呢?到底知和行谁先谁后呢?其实,再逻辑上知是先于行的,你需要县明白,再去做出来。之所以第一则说行要先于知呢?这是因为那一则的基础,是建立在仁心未被遮蔽住的情况下。但是就算你的仁心没有被遮蔽,也不可以盲目做事,还是需要学习,就是说,知和行还是合一的。而在第三则中,只是区分了知和行的难易,但是还是在一起的。
对我来说,知行合一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尤其是行,对我现在来说尤其困难,但是同样,为我真正的理解知识,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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