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我畏畏缩缩地跟随老公参加老公姨妈家的乔迁之喜。
酒席间,老公指着一个如反光镜似的光头,再配上圆脸的壮实30多岁男子介绍说叫妹夫;指着圆光头旁一个看似黑社会的男青年介绍说叫姐夫。“黑社会青年”下巴旁有颗黑豆般大的黑痣,黑痣上几根汗毛不甘示弱地和黑痣攀比着,可仍得依赖黑痣长着。之后是在敬酒中互相恭维!
第二天,老公带我到他一个表姐家。一进门,一家人正好在吃早餐。“嫂嫂,快来吃饭。”我定眼一看,那颗下巴旁的黑痣告诉我这不是昨天酒席上那个姐夫吗。
我暗笑,当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时,把对方叫大似乎比叫小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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