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老贾叫来。”老婆自己下不了手,于是哭得像个泪人似地奉命把我弄来。我也不好办啊?既没有毒药又没有快刀,怎弄?突然瞅见床板底下有一枚锈迹斑斑的大铁钉。就它吧!拿起榔头冲他胸部钉去。不好钉啊,不像木板钉上去那种感觉,怪怪地,关键还有热乎乎红色液体渗出……
终于干完了,一头凉汗。他也不吼了。我和他老婆交流了一下眼神达成共识,意思是“就这样吧,慢慢让他睡去吧……”
两天了,他老婆也没来找我,心里不免长起毛来。不由自主脚步移向他家。户外没有灵棚,门缝听不到哭声。难道悄悄弄出去了?硬着头皮进去一看,让我挺“失望”。他老婆正给他喂饭,也不疼了,不吼了。老实说他要是闭了眼我心里还算个正常滋味,可这算怎么回事?难道一钉钉活了?
自打他活过来后,他原来那些“没指望”的病友都来找我,要求也帮他们钉一钉。为难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他们早签好了生死状,钉死了他们认了,给我5w服务费,钉活了另外追加5w。
还是用那枚吉祥铁钉,大着胆子我就钉了。你还别说,真应了那句撑死胆大的,一开始全部成功了,我发了。关键是这钱来得轻松,一枚铁钉一把榔头搞定。
钉的多了也不害怕了,也熟练了,如同钉在猪排骨上一般。谁来也给钉,有的连生张状也懒得签。
也许是钉的多了铁钉被病腐化了,也许钉的多了对生命的敬畏消失了,后来就不灵了,钉一个完一个……公安竟然在找我……关键这么多钱往哪里藏呢?
急!满身是汗,等梦醒来被褥里像刚下过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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