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小区就看见两个孩子冲着我跑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门口蛋糕房老板家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小家伙们大声地嚷嚷着阿姨好阿姨好,阿姨,你去哪的呀?我笑眯眯的回答着,突然发现一个孩子脖子上有着两道刺眼的血痕,横穿了半个脖子,另外一个小家伙也拉起衣角露出腰上一块鸡蛋大小的黑紫伤痕。两个小家伙委屈地对我说:是爸爸打的。
晚上去买蛋糕的时候和孩子的妈妈说起来这件事。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孩子,关于自己,关于家庭,还有在教育过程中的困惑、苦恼与心得。
记得德芬老师曾经说过一个故事。一个非常优秀的女性,已是知天命的年龄,但是在回忆自己年幼时父亲对自己的粗暴教育,仍然潸然泪下到不能自己。
我的一位朋友30多岁至今未婚,一个人漂泊在外乡,说自己过得很好,只是不想结婚。他的母亲离婚后再婚又离婚。结婚干嘛,结婚不就为了离婚么?!他说。沉默好久后又说到:“对婚姻我很害怕。”
父母对我们的批评、指责、暴力如同锁链将我们的心紧紧的困在灵魂的最深处,尽管身体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但是我们的内外小孩一直在哭泣,沉溺在当初让自己心碎的时刻,从未放过自己。
曾经在心里千百遍地说:“我绝对绝对不要成为像父母这样的人”,而如今的长大后的我却成为了那个当初我最讨厌的那个人。粗暴、不可理喻、不分青红皂白,无缘无故地对孩子发脾气,甚至责罚。
心理学家弗兰克·卡德勒说:“生命中最不幸的一个事实是,我们所遭遇的第一个重大磨难多来自家庭,并且,这种磨难是可以遗传的。”只有我们勇敢的将自身与家庭的锁链断开,才能逃脱这家族式的诅咒。
前几天去社区走访。有个孩子13岁,非常漂亮,但是从六年级开始辍学,已经三年了,而且从不出门,甚至有段时间只呆在被窝里不出来。她的母亲说:“孩子的问题都是父母的问题,当初我们没有妥善解决一些事情,孩子才会成为这样。”我们惊讶于这位母亲的言辞,她告诉我们:我现在正在学习心理学。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原生家庭亏欠你的,你最终要靠自己找回来,即使不能原谅,也要学着放下,最后与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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