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为“用”且“大用”是庄子哲学的重要思想之一。很喜欢庄子的这种认知。是想,倘若把别人视为无用的东西,拿来为己或为人所用,岂不是一件快乐之事。生活原本就是快乐的,无端烦恼其实就是忧人自扰。
自古有“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之说,李白也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以庄子超凡脱俗之姿,从“无用”之中寻觅“大用”之宝,便是完成了一个物尽其用的轮回。
正如惠子与庄子对大树之不同见地。惠子谓庄子曰:“无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回曰:“……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物虽不同,然苟顺其性,便为逍遥。
盖人之思想,皆受其物质、精神、环境之影响。站的位置不同,认识便不同,就是人们所说的境界差异所在。庄子以逍遥乎,从容面对生活中各种困难和挑战,给我们以警醒,对待生活须有智之德。
凡物之性,即其“至当”。若于其“至当”之外,另有所羡欲,必有“累”有“悲”。人之苦痛、烦恼,多起于此。故而,学会拿得起,放得下,才不会被事物束缚,才得以清净自在,也就成其庄子为我们描绘的逍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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