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悲伤的软妹子的故事,在构思的时候我一直在CRY……
霄梒看着自己的手——早已是血淋淋、麻木颤抖不停。身边的喧闹声成了是多余的白噪音,她没想过什么“有人拨开人群,拉着她,对她说‘傻瓜,跟我走’”。她忍着鲜血和咄咄的光亮走进了厕所,单手给做了简单消毒杀菌,(几分钟后)霄梒在车库提了车去花店拿了花,驶向玺园。
“我来了,你别急。找到他们,我就来。”
墓碑上刻“萧涵,女,XXXX年卒。”
五年前,他们也是这样把她推入地狱,打进绝望的深渊。她怀疑过、伤心过、抑郁过、痛苦过,还好——都过来了,但却没过去。她也经历过不止一次痛失爱人的打击,她很清楚这种无以言说的感觉。
可以。她可以正常的生活,放弃一切,碌碌终生,可以把他还给她吗,不行。她将伤痛深埋,化作对人情世界的冷淡。她一直在赎罪,却从未忘记仇恨。这很矛盾,可以静心读《心经》《佛法》的人,也可以那么执着的恨着那些伤害。
她什么都没有了,却还保留着对着爱恨选择的权利,这个时候——居然有点怜惜。原来,一个人住有这么多的她不知道的东西。原来,她没有那么爱那个人、那些事、那些物……
“我没事,你怎么了?不满意?”
“梒子——我,对不起。”
C1,“这是我的墓。”
“这么早。”
“我时间不多了,未雨绸缪。”
“这是我的遗产,全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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