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去年底还是今年初,我写过一篇小文,具体内容已然模糊了——码字宛如生孩子,生得越多,对已生出的孩子便越无心关注,孩子们的辨识度一个赛一个地降低——倒是还记得小文章中谈及了“为何写作”这样无聊的话题。大概记得我在文中音高拔调冠冕堂皇了一把——也许那天我喝高了之后又被门夹了脑袋吧。
又记得一直关注中的文友王磊老师在那篇小文下面留有雅评,王老师称他写作是为了记录生活的点滴。王老师朴实无华却真实有温度的话语,一如其分享出来的带笑雅照。
两相对照,我自羞赧——今日偶然忆起那篇小文,我不免耿耿于自己太过虚伪矫饰。我这种人我还不了解吗,归根结底还是我过分着意和自闭了——起码那段时间是这样的。
而近些日子,我已逐渐乐于将素常平淡的生活片段裁剪,揉巴揉巴,化作文字。这让我体会到了生活成文、文承生活的乐趣。我在逼仄的空间里绽放欢乐,我更愿意将欢乐发挥到极致,便借文字这一古老的载体,将欢乐放飞,任其骋飞于时间长空。
遐想一下:多年以后,我于某个清静慵闲的日子,轻轻地打了一个呼哨,彼时的欢乐飞回来,落在我的肩上,它便化作此时的浅笑啦——思及至此,嘴角就不由地往耳根处咧。
曾有诗人写下“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而我想说的是,如果可以,我们何不从今天起就开始关心呢?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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