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想是文字
叫做词语的声音
狼群被禁锢
限制生命
在我帐篷之外
麦子也无人相信它的纯真
希望，绝望
要竖起耳朵听。
危险
都在深深的
像地狱的山里
延伸到天堂的城市
黑夜
星光下流下水来
欢呼没有叫火焰兴奋
人类的眼睛
如果在性命之外可以看到好远好远
迷惑
呐喊，忘我的呼叫
茅草屋不是信仰的家
田野上
看，黄花
混浊了
水源
最后一个人轻轻吻一下水面
说了永远
那些死亡的荞麦
玉米爪子
土地好远好远
像守在帐篷外的老汉
杵着药锄
像要教我耍棍的老汉
苦笑连连
看了星星吧
那遥远
柿子树被砍了树枝
我眼瞅着面粉翻山越岭
山岭上催着老黄牛
泛滥的河可远了
少年
没有像尘埃似的石头在夜里
可远了
一双退差点挡不住
岁月
追你的影子
也许他想起那年没晒干的麦子
扬起
喊着他的孙子
就老了
汗水滴在自己的土地上
眼睛没有看天
听
听他的延续
一到百
牛儿歇歇
听着喊
孩子来吃饭
火是天地的火
石头堆上的粮食谁也不能欺骗
雾里的诗
是不在身边的思念
远了远了
深嗅香来
松雨山林
和马匹
好远好远
竹子深处留下蛇皮
写着久远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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