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次坚持一个月,第一次断更后有极大的负罪感,后来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当时竟然能理解某些特殊行业的心理变化,我很奇怪我竟然有如此奇怪的想法,静下来想想也很不奇怪,肉体凡胎的,有些奇怪想法奇怪吗?不奇怪吧。
曾经也以文青自居,后来才发现自己是一个老愤青而已,再后来终于能承认在文字一事上——真没什么天份,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孩子不是天才一样的痛苦和无奈的父母,那能怎么办,骗文学女青年这事儿是彻底行不通了,装诗人好像也不流行,现在群众听到诗人、作协,直接等同于屎尿屁混子或者汉奸卖国贼,特别是关于日记之类的东西,正经人谁TM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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