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简书,又是半个月没有码字,出差十天各种不顺利,回公司呆了两天还毛了两次。换作以前,奖励自己一块蛋糕,这每个月不开心的二十七八天便自然过去了,这次却没那么顺利,或许是同一个笑话讲多了自己便成了那个笑话吧。好死不死捱到国庆假期,提前订好郑州飞重庆的机票,实在没太多的钱从北京或者天津起飞,好像今年我已经穷上一整年了吧,自作孽不可活,而想要抢到火车票纯粹是无耻的浪费运气,天可怜见买到了郑州的汽车票,上车的时候发现全是座位,赶紧掏出车票仔细核对——居然是坐票,此时手上提着一大桶矿泉水,双肩包松散地跨在小臂上,一副二流子扮相,“土货”——我想只能用这个词形容自己。回到家赶紧瘫在沙发上,连倒杯水也不愿意离开沙发,似这一别离便成了永远的回忆,谁知道呢,放假就是要瘫,不然算什么放假~
写完上面一段无关紧要的东西,停下思考了十分钟,终于想好到底写点什么,这就是这个专题的意义——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只在语句通顺程度进行细小改动,记下敲击键盘时候最真实的我。回到家自然想聊聊家人,这两年呆在北京,在那边大部分的回忆都笼罩在阴霾当中,也或许连回忆都称不上,我不喜欢那边,眼中一切都自动滤掉了原有色彩,能给我感动的自然就剩下了家人,自然就剩下了朋友。或许当须发皆白的时候再谈论起这段时光,我会说这是我变化最大的一段时期,但是为什么而改变——已经忘了。昨晚到家已近凌晨两点,家住在七楼,九几年的老房子也没有电梯,四个多月没回家,一层层往上爬感觉生疏了许多,时不时看下门牌默念着这是到了几层,原来都不用这样的,随便走哪儿,稍微看下周围就知道这是几层。钥匙刚插进锁孔,屋里传来了狗叫,这估计是家里的新成员,打开灯爸爸往客厅走来,又是一顿寒暄,没啥营养的聊天——我和爸的聊天现在都没什么营养了吧,大学之后交流越来越少。元旦回家的时候,和爸打了一次牌,跟小时候的规则一样,两个人斗地主,拿出来一堆防止算牌,打的过程算不上精彩,但是很明显感觉到爸会想方设法找我说话,他想知道我过得怎样吧?我又何尝不想说呢,但是我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啊,总不可能问他想听哪段吧,和不熟悉的人我可以谈天论地,但是和最亲近的人往往不知道该怎么相处,还是不会表达吧,不过这次——刚好两个不懂表达的人凑在了一起。有时候我会擅自揣测,我爸年轻的时候会是怎样,会认为他只是在几个关键转折点上赌输了,而正好他的儿子也不过只是一个赌徒,我以后赌输了大不了也就他现在这样呗——不过所幸到现在为止作出的决定都还算一帆风顺。
一千字,强行结尾~时间容不得我去想太多,机关算尽太聪明,算好关键时间点,走一步看一步呗。
突然特别想说一件事,中午吃饭的时候爸问我这次回来要不要去看下妈妈,我说可以啊,明天去?他说那四号吧,刚好中秋节,带个月饼去,我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无糖的,木糖醇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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