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随手翻阅了汪曾祺先生的《人间世相》这本书。这本书是什么时候买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打开书页,发现期间页面边缘泛着黄色。难道是我买的打折书?因为自己买了很多新书,都还未来得及打开翻阅,包括这本书,看得也非常有限。我不知这本书的书页为什么是黄的。只不过,觉得黄色边缘的书页又多了点年代感,也不影响阅读。
言归正传。
这本书中,有这样一篇文章《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在这篇文章中,汪曾祺先生回忆了沈从文教学时,说过的一些话,对创作的一些观点,我摘录一些值得思考:
1. 教创作靠“讲”不成。
如果要讲,那“讲”要在“写”之后。就学生的作业,讲他的得失。教授先讲一套,学生照猫画虎,那是行不通的。
自我反思:
1. 文学创作,靠讲是写不出来的。还需要真真正正,踏踏实实去写。
2. 我们平时上课,总是会先给孩子们讲作文的写法。例如,如何写出细节,如何用动作、语言、神态描写,刻画人物形象,突出人物性格,使事件更生动形象等等。
但是,讲完了再看学生写的效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似乎,之前讲的又都白讲了一样。
由此可见,写作不是“讲”出来的。就像上文所说,如果要讲,在“写”之后。
当然,我觉得这个并不是绝对的。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大脑结构、学习习惯、创作习惯等,至于是先讲后写,还是先写后讲,并不是那般绝对的。我想应该是各有利弊。同时,对于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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