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到死丝方尽,化作春泥更护花。”每每看到这句诗,就会突然想到我那为我起名字的父亲,春花便是我的名字,用父亲的话来说,这是他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便翻阅了好多书籍,给我起的他比较满意的名字,是的,是他比较满意,却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当然那时候我太小,父亲说是我自己抓的名字,他写了两个名字,一个是春花,一个春花花,而我有幸抓到了春花,现在想起来了,幸亏当时的我抓到的是春花,要不然,春花花的名字更是一言难尽。
在学校的时候,总有调皮的男生,扯着大嗓门喊我,春花,上酸菜。 这个梗一直持续我的以后的人生,算是过不去了。后来,每每有人说起,我便笑着说,酸菜就酒,越喝越有。先喝一杯再说。再后来,我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名字。偶尔还觉得春花挺好听的,能让人听一次便记住了名字。
一直很努力读书的我也终于不辜负父母的期待,我考上了研究生,读研的日子里很充实,没人催婚,不用管所谓的人情世故,只管研究就行了。现在回想起来,最幸福的时光便是在学校的时光了,孑然一身,潇洒自由,想去哪里,说走就走。
毕业后,我留在了镇上的初中当老师,原本以为要开启了我的幸福小日子,可催婚大军来的猝不及防。她们从未参与过我的其他的事情,唯独没落下过每一次催婚的现场。
我仿佛成了大家眼中得怪物,一个不结婚的怪物,整个人感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脑海中全是,“春花啊,你找对象了不?”
“春花啊,不要太挑了。”
“春花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等不起了。”
“春花啊,想想恁父母,也该结婚了。”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她们甚至写不出一篇文章,但在催婚这件事上,绝对强势胜出。能聊很多话题,最后总是能突出中心思想,催婚。我无奈的笑笑,对我妈妈可以发一些脾气,但是我家亲戚我可不能,那样的话我妈教育都失败了,我不能让他们脸上无光。
于是在找对象的道路上,开启了拆盲盒方式。
1号相亲对象,家里做生意,听说生意很好,家里有一个姐姐,城里有房,父母年轻,我父母一听,这个条件不错,去见一下,聊一下。顺便找个机会约一下,这事儿就成了。那就见一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1号长的真是一言难尽,他的脸坑坑洼洼的,就像一幅布满坑洼的道路地图。我无法直视他,也许这本不是他的错,他说,这张脸已经花了几万,可效果显然不佳。我是个颜控的人,这个还是算了吧。后来,是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我原本以为失败了一个,父母他们会等等再安排,后来我发现我想错了,我低估了父母的热忱。
2号登场了,他是妈妈朋友的朋友介绍的,家里房地产开发,男孩在派出所上班,妈妈在民政局工作,家里兄弟两个,没有吃闲饭的,家里就想找一个老师,好教育孩子。这个没有见面,先是微聊。看不到对方表情,语气,微信聊天的时候觉得还能说上去话,那就见一面吧。两个人好像网友奔现了,他觉得我,春花,村里一枝花的我,没有他前女友漂亮,而他呢?我都想不通这样的一个人有媳妇就行了,还挑。明明三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像四十岁了,秃顶,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可颜控如我,实在是看不下去,那就好好告个别吧,不出所料的2号也见光死。
生活不会因为你而停止不前,那就好好告个别吧,只要你没有出嫁,那么接下来要迎接暴风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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