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my god
爱情真是一地鸡毛。
鸡毛
晚饭。男人难得从外地回来。
男人说:“明天去妈那里,去取3000块钱给他们,怎么样?”
男人看向女人。
女人沉默不语。
小孩发话:“我们自己都不够用,给他们干嘛?(눈_눈)”
男人小声的说了一句:“平常听到什么话就讲什么话。”
“你自私成什么样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呢?你看婆婆外公平常都把钱送给我们,用他们钱给我买菜送菜,平常我们都不给他们钱,过年了,我们当然要给他们。他们现在老了,也挣不到钱。中国有句古话叫百善孝为先,孝顺父母不是我们最基本的事情吗?”
“以后大人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你发表什么意见,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发表的?”
“把自己的想法发表出来也好的喂,如果是错的话,我们纠正。”
“你看就算我们给他们钱,他们也不会要的,反过来,他们还要给我们钱。”
女人对此表示认同,并且有点心酸,愤愤的说:“是不是以后等我们老了?干不动了你也不给我们钱?”
小孩要哭了,嘟囔:“不是这样子的,不会。”
廉价的泪水一脸。
“一天到晚只知道哭哭哭哭,有什么出息?做点事情就要哭。”
“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呢?男孩子哭像什么东西?”
“你也别在这里装,也只会做做秀,看我睬你吗,听到你的话我就恶心。”
楼上楼下。
“你也别假惺惺的对我父母照应这个照应那个,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这些年你对我做过什么事?”
楼下静默。
小孩拿起了很重很重的羽毛球拍,看向了石板里污秽尘埃。那里有一根毛,像是鸡的。
(还是第一次写对话描写………会背一些优美的语句和辞藻绚丽的句子,喜欢在字里行间作秀,胡安•鲁尔福说“离开这里的路多的很,有一条路经过半月庄,还有一条路,这条路穿过整个地球,这是通向最远地方的一条路”胡迁是个从整体到细节都很清爽的年轻人,言语简洁带冷涩的幽默感,第一遍读诧异,第二遍读惊艳。文风有很多条路可以走,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的路。然而,我很艰难的才能踏上,并且至今我仍没有踏上。做了些许的尝试,也觉得尴尬不已。很多次我试图将笔放在写字板上,抓起它,然后又放下。我喜欢写小孩子,我的每一篇的主角都是小孩子,他们必定是这个世界最独特的存在。有时候会非常残忍,给他们创造一个悲惨的结局,营造出温柔的假象。后来我知道这是事实。我把我的愿望和臆想强加在他们的身上。)
沼泽
在持续一个小时的尖叫里,我进行了我昨日的明天。
男人踢开破烂的门。
叫声也清晰起来,显得中气十足,让我一度怀疑这声音是否磕了海洛因。
扯开被子,掀开窗帘,利索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撕开煮虾的天灵盖时的酣畅淋漓。因此一丝不挂的我躺在床上略显尴尬。
之前有个大胆而富有浪漫力的男人在激情四射之际让我伸出舌头,他说这叫舌吻。“视频里都这么做。”他深情地看着我,并且补充“还拉丝。”
我善于做那些龌龊庸俗且乐此不疲,比如听墙角。一切发生在男人未到来之前。我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渐渐是裸露的肩,后来是上半身,接着下半身。最终我将我整个人都挂在了破门上。
门上的洞拳头大小,我对它悲惨的遭遇略表同情。毕竟男人曾拿了一大堆铁器板斧卸了它的锁,当然这离不开女人喋喋不休而又善解人意的叫嚷。简而言之,这门被阉了。以便于男人此后更好地踹门。
女人操着方言叫得很丝滑,诸多言语里我竭力捡出了几个字语,从我的屁眼塞进了我的脑子里,煞费苦心样子像极了半截身子都栽进了垃圾桶里的乞丐,尽心尽力。或许当我日后再拿出来使用时,还会带着大肠小肠的屎尿味。想到这里我便兴奋得汗毛直立,裂嘴笑起来。
对面的人一声不响,死了的鸭一样。
女人旗开得胜,愈战愈勇,叫得越发高亢。
天亮了。
昆山玉碎凤凰叫。大概如此吧。
文/染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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