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爽天月,年年有仲秋,皓然人与宇,圓融理和携,认看人间事,生活各显能,基本之方略,性近习惯端。
吾儿时,虽弱而好动,理想与梦多而新。村里长亲輩,赠名曰克勤。那时任天真,此赠却如铭刻,尽管日后岁月之長久,竟烙記于心。
吾儿时,动而不歇,搬大青砖,和粘黄泥,欲盖屋楼,以足喜悦獨居,又常思仿,街头门市,做小卖买,以给安生。
及年長,思劳过堪,竟致精神萎顿,天真未泯却时感未老先衰。張开手,一指甲营养不足,况两辦却不疼。头皮发麻,神情不張,有虎猴龍志,也只好收心作罢。
想三四岁时,被青驴蹄中,揚翻于墙角,年幼无知,未感有余恙。及長,被大木砸身而即跃起,长輩亲人喜笑不止间,叹我之坚强。何以年纪渐長,勤勉不济,精神与力,疲惫渐明?
兄長劝我,做家务以习勤练力,只是不愿。及学间,吾常说疲累若有病,自己不知病在哪里。 在老家时,未曾有恙,搬到城市,日日劳思 《变形金刚》《明星》粘纸,欲不可止。头前探,背佝僂,双腿簧,路如八大王。常惹人笑话,于是又似个大闺女,落下个怕人看的毛病。日后反求诸己,努克之端梁。父母之疼爱不减,却不信我有恙。只是懒惰成性,便不在强叫做事。
其实余外弱而内甚坚强。自儿时便思想跃不知止,动而歇,以致渐生童痨,精神常感惫疲。若说有什么病,父携我作医检,及日后各种化检,均报安然。只是余生这走路姿态,却甚美观而落奇谈。
其实,每人走路,均各不同,有不少阳刚青壮之人,亦如我之行姿。父母爱深不减,也不曾认真,此是常情。
吾常闻,乡里村间常有跳大神,看虚病之神婆仙叔,父母若与我认得真了,又查不出什么病,九乘九,得携我走上仙班之路——我父母天性均善强,我读不少课外良书以和本性,也清静而崇理,若日后真走上此路,那可真热闹了,不仅祖坟得大冒青紫之象,恐怕亦不少奇谈美论,聊作十里八村,茶余饭后之颂楊。我父母虽性格坚强,却也老实,若真如此了,岂不要心不宁止,日日足如踏云乎!
余吾自幼也好枪棒,喜看港台武侠片。常作各种幻想,思梦侠踪,足蹈手舞,小孩子,一个人,神经般 仿其配音,考影剧制作之内情,不想竟练得一副好口语,其实作演员也必习如此,但吾不能得机尝梦,也只好简单从事。
其实,余吾日后之目的,却还在于健身。年幼时,各种秘訣,笈册收罗不尽。那时书价甚宜,于是乐在其中。我虽体弱,心智却良,只是神情萎顿,虽家有工厂,却面若蒙尘,双目痴呆。父母深爱不减,当作宝贝,其实外边各种风言风语,实如丝竹常凑,五音变幻,另作不安,不绝于耳。
及年長,感悟世事虚枉,不实甚多,余吾天性之良未泯,虽弱顿,而思策良,简好书,佳作,以文精神,踵息以余任,野蛮其体魄。我不常在外做事,也实是怕落笑话,美颂我身残志坚,我自己一个人时退去衣服,检查个遍,实无一处残缺,何叫旁人无端笑话。只是我意外发现,吾之身材却是逐年健美,自端于镜前,身段之美,竟像个少妇,于是常有不愿出门之感。又尝听母说,怀我时,查着是女胎,生来却啼若鸿锺,昼夜不知止歇。器材齐备,端端一个个头大身细之活土猴。
于是 于身体之变化,求解于籍册,知古时,男美如妇,男身女像,是常事,方放得下心。只是有人,也不顾他人颜面,竟说有公鸡变性之故事,甚感恶心之致,于是更增孤辟。待有小品,诉公鸡怀胎,星秀乡林,声闻于野,又不禁感叹人间之变幻无端,啼笑皆非,于神情荒无策之际,竟豁然间失笑不止,直至于弯腰肚疼,竟致抽筋起来。
昔日,表姐常喜說,吾几岁时,像极了,《小萝头》,吾亦甚感自豪,吾自幼便是性格开朗,喜交结的性子,从小及大,向不俱生,也不认识人家,即来之,便一見如故。只是人与人间,不宜了解太深,待得生人相处熟了,又乱听他人离间挑拔,坏我形跡,便遂渐疏远,况之尷尬,莫不由是。亲人見我年長不济,亦渐增鄙視,只有父母深爱未减,待一日母亲故去,吾大受刺激,平日 本不抽不喝,不乱花钱,却将母亲遗留之钱财,消费空尽。其实当迷茫际,吾亦葆有清醒之念,每日里不抽不喝,只是到外面,吃些烩饼 凉面,偶尔吃一顿肉烩刀削。只是到了年底,买的肉食多了,被人看見,又落好评好潮。那几年,也不工作,却时食娱逍遥,(虽迷未深,本能也善理经济,钱虽不巨,却能源源不断)于是遭人污陷,其况甚囧,幸好余吾本来良善,于前不曾为害乡里,临头也不存丝毫祸害添乱之事,所以虽承蒙迫害日久,而渐能自消。也深感群众眼睛之雪亮不蒙,同胞深爱之谊,虽不言表,比较从前更深。吾本开朗,每想起前端遭遇,不禁豁然一笑——我深爱母亲,乡亲亦有感其德,实怕我这不肖之余,又错了思路,不肯正明。母亲在日,吾时常几日不归,母亲也从不担忧,是知我虽开朗不惧,却天生淳良,我亦常怀母亲深信之恩,不改余志。她深愿我能成家,时常向友人诉苦,只要人家愿意,她从来不挑,若大年纪,像个小孩子,急速速的求成若渴。 只是吾虽有心智,却面如吸毒,神情萎顿之甚,好女子,一见即弃,人缘旺日,也竟如走马观花。长得好的,还自持好,虽是二婚或有恙,也不愿找我这样一千古奇材。 城里无望,到老家去找,有一奇矮极美者,見过见,本人不有留言,那媒人(父之亲密好友)却说我像个睡王。如此略高不成,低残弱智者其实难就。如连基本人情事理都迷惘不由者,我俩人,奇材相会,更是惊奇千里之外,不日便天下希之耳。
末了,見一女子,亲切而奇胖,刚一見之,便招呼吾近前说话,吾尚自矜持,未敢充之,——那女人有高楼,家风也端阔,深恐吾愚傻有余,不懂人情事理,敞播央視时尚节目与吾醒之,吾却一根筋的不愿从之,是又不了了之。诸位亲朋長輩爱之深,事事历铭。久之如印。
想昔幼时,我大娘每从天津回来,便善曰我多余。母亲每闻只不爱听,又碍于亲人情面,向不发作。吾不解其意,后来又问母亲,“吾从何而来,何谓多余”母亲不耐甩言,儿从石隙中来”说完又顿然大笑,吾亦从此自豪,“怪不得生像猴子,喜耍棒子,原来我与美猴同胞矣”于是撒开欢儿,脚底也没跟柢,跌跌撞撞的棒舞个不完。其实,母亲不少唠叨,生我之不易,初时养活亦难。虽尚不缺衣食,却生像昔日深陷牢狱里之共青少儿 《小萝卜头》,日后,我表姐每到家来,便喜称不尽。到我成壮,还每見我便喜说之。
长辈那时深爱不已,“克勤明輝”及后又有大娘美其名曰“多余”克勤不明,则輝煌不生。这是端端的好名字。只是这“多余”却也言之甚凿,实不虚之。我每想及,便暗自嘻笑,谁又说大娘直鲁了?原来她深具智慧,未卜先知耳。……近日惊大娘于年前便去逝,吾于夜间常哭泣“吾又失一亲人尔”。
到如今,事实沥目,岂不多余尔?年纪長成,便晓得,世事虚枉无绝对。父母自始致终,遮风挡雨,望子成龍,日后却几近失望……人之本份未能尽到,母亲遗愿不尝,吾何又不心痛。 我亦有内心喜爱人,却不是故事不遂,便是不能如愿……
其它一概事物,得失不计。本份未尽者,唯身在志存。倘有终生不遂,便另事以寄之。
二
克勤極勤,俊長輩,赠名之恩,致今不忘。 吾身体不好是内伤暗处所致,于习勤无关,然而活了大半,却以懒而楊名于斯。別人谓我不明习禮,我也无可辨之,唯愿终生习之。
为吾赐名者,俱如父母,然而人活一世,身份须要变化无端,好名不章其益,与无有无异。人能掌握之要点在灵活,纵然无名,然而不失和于人事。 夫复何求?
我今将隐私一概抖出,许有不和者,惧我有伤而遠弃之,但若不言明,君等关爱之闲聊也未一刻止歇过。(人说十人九病,我之内伤,伤在不足。不关于病,所以查不出来。 元炁不足也很麻烦。未老先衰,枯木而已。 吾幼时壮,大而未成先衰,是伤了本元 久不调和所致 那时不知又能耐何? )吾求妻不应,求事不爽,不但自己恐有沿街要饭之危,还须百忍诸良之弃厌,我不愿走门串户,是知无可長谈,久必惹烦。所以孤辟以之。然而吾内心里,从不怀丝毫怨仇于胸,别人怨吾,恨吾,烦吾,恨吾不死,吾却知他身患危难,解怀无策,是以欲转架以懈愤。 唯吾不怀怨恨之思,有恨吾不死者,若吾死而君安,吾也不怨矣。
如今,健康渐有,品质也渐增,虽不可以拒年华去,却仍可以将志与生死同。
经济球化,中國百姓渐都富足,有钱人,不在是个别事,如今看饭馆宾楼,每日酒肴不断者,俱是寻常百姓。虽世经千载新之又新,维了又维,然二三品质,仍不失为世人同志。尽管大字不识,到处惹祸者,也知孝义仁先。
赚钱之理,近几年才稍为明理,乃知“为人民服务是根柢”。即便不做一事,当应不失朋友天下之和炁。而不致于故意兴风作浪,为祸苍生。而吾之营生,能益于人,必也获利良多,为害不止,则人怨而坎坷。
如今人人求富若渴,希望尊颜。唯以直报怨,以爱止戈,是致遠之策。
如若此生,终不可以行的一步,处在原地,也能观天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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