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加罗的婚礼是《肖申克的救贖》里安迪在监狱的广播台播放的交响乐,他说
“在脑中,在心里,音乐之美是夺不走的......有音乐才不会忘记世上有些地方是石墙关不住的。在人的内心有别人触碰不到的地方,是完全属于你的,就是希望。”
修屋顶的时候,他为大家争取来啤酒,事实上是为大家争取到那种像在修缮自家的屋顶一般自在的感觉,所以他不喝酒,微笑却带着巨大的幸福;放费加罗的婚礼,也是要唤醒他们已丧失殆尽的自由感。
瑞德:“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
这就是体制化。
电影中老布鲁克斯得到了身体的自由,灵魂却已经被无可挽回地体制化。他终于没有能够摆脱对自由无法适应的困境,悬梁自尽。
而睿智如瑞德,在出狱之后也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连撒尿都要向经理报告,否则一滴尿都挤不出来。他也考虑如何违规以便回到监狱,甚至考虑与布鲁克斯一样离开。
而我们也深陷在社会的体制中,公司的严格规定,父母的善意提醒,周边事物的潜移默化像是一张又一张的网将我们禁锢。
其实我们需要这样的体制化,将我们禁锢,只有那些强者才能突破这些禁锢。
强者寻求的是打破这些禁锢,而我们只需在禁锢的缝隙中安享片刻的自由变好。
安迪从未失去过对自由的向往,追求,在最后汤姆来了,有希望能洗脱自己的冤屈了,却被典狱长干扰,还害死汤姆。谁知道安迪早就已经准备好一切,汤姆只是意外。于是他义务反顾,向着自由出发。
看看那六年每周不懈的申请信、N年每周两封的申请信、用那“600年也挖不出隧道”的石斧日日不懈掘出的隧道、雷电声中用石块砸破的下水管道、边呕吐边匍匐爬过的500吗长的的恶臭的下水道……这一切无不深深刻画一个词: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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