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从外面吃饭回来,先生忘了带钥匙进不了门,催促她尽快送钥匙回来,路上堵车她回来时间长了点,先生嫌弃的看都没看一眼。
这次内心力量大了很多,没有反驳,也没有去正视先生的不屑。一个人带孩子,也会力不从心,也会孤独,但是不再那么恐惧。
先生的不理不睬,经常不回家,即使回来也特别晚,回到家一脸嫌弃扫视着家里的一切,并嘴里嘟囔看到沐沐就生气。
沐沐不再把先生的情绪接到自己这里,她知道只是先生眼里容不下自己,跟她这个人关系不大,即使她把家收拾的再好,自己打扮的再精致,先生也不会多看她两眼。
开始她还想着先生的嫌弃都是因为自己确实不好,她就努力做到自己认为的更好,她把家和孩子打理好,做好先生的贤内助,孝顺好公婆,甚至自己连娘家都很少回,一切妇随夫唱。
沐沐在生活中失去了自己,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谁还会爱呢?
她多次想去问先生几句,或是好好沟通下,看到先生鄙夷的眼神,她退却了,为了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沐沐因为一段时间的头疼欲裂,医生诊断为焦虑症,之后她的生物钟乱了,可能是身体在警告她,必须为自己做一些改变。
今夜她无眠,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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