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回了一次农村老家,参加村支部换届选举.说实话出门这么多年,从没有参加和参与任何村里的换届,一来忙于生计,最重要的怕得罪人,乡里乡亲的选谁不选谁,都不落好,真正有能力干的人几乎都外出了,不愿意窝在家里,除非有些在家里有事可做的,才愿意做村干部这份差事.当然了,也有部分目的不纯的,不择手段当上村干部后,把当初的承诺忘的一干二净,鱼肉乡里,称王称霸,胡作非为者也不在少数,也难怪国家下一步重点整治农村,说明有些村干部不仅仅是做的过分离谱,而且违规违法..
回家后见一老友,问回家做甚?毕竟过年期间回家了,这会回来年不年节不节的,觉得奇怪.离家二十多年,尽管城里有了房子,也习惯城里的生活习惯,但总是认为自己的根还在农村,和城里的朋友在一起,经常会以农民自居,内心深处时常会感觉到城里的朋友也压根没有把咋当城里人看,关系好,大家不明说而已;回到农村村里的乡党会问:回来了,也有的这样问:城里人回来了.自己就像一个浮萍,经常游离于城市和农村之间,根应该扎到哪里,一直很迷茫.
当老友得知回来时参加换届选举,他说了一句"闲的蛋疼"也算打声招呼.农村人就是这样的实在,人与人之间打交道很少有客套.直来直去. 蛋疼一词主要来自北方一些地区,往往用来形容一些人无聊至极,找一些无趣的事情来打发时间称之为“闲的蛋疼”,后来就用来比喻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关我蛋疼”,就是不关我的事。
对于老友说我"蛋疼"我真的很不理解!参与农村换届是一个村民或党员的责任,权利和义务,大部分人为了生计在外打拼,没有时间回来履行自己的权利,也有的人怕得罪人不愿意参与换届选举中,以上两点在我的身上都出现过.自己应该履行的权利自己淡化了,变成一件"无聊"的事,难怪老友说我蛋疼.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当下本该份类的事情不去,经常会接到一些不是份类的事,作份类的事往往让别人看作"蛋疼",西安一个街道干部向我诉苦"街道作为城市最基层的政府往往要做治污减霾,植树造林,环境综合治理,截访,河长路长等等工作,再加上脱贫攻坚等,真正用心做份类的工作少的可怜,看是和自己毫不相关的工作,出了问题往往还会问责,追责.相反原本自己分类的工作就变得微不足道了,整天忙于和本职工作毫不相关的事,这些份外的事基本都是上级部门临时布置下来的,如果做得不好,上级不满意,同事还会嘲笑自己”,看似临时布置的工作又和自己的前途相关联,如果不能够重视,仕途肯定会受到影响.”蛋疼”这会却本末倒置起来了.这种情况农村基层政府也是一个球样!
说到换届选举,当然更要唠叨以下农村当前的情况,这次换届之所以能够引起重视,原本由于村子合并引起的.一个村子今后的发展,领头人尤关重要,以前怕得罪人逃避选举,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回家的基本都能回家.以前有隔阂或者恩怨的都抛到脑后,空前的团结,当然了,不回家的,临阵倒戈的会让村人唾沫星子淹个半死,家族势力这会更暴露无遗.这就是农村,很现实的农村.上级组织在这个时候更多充当和事佬,至于所选的人是不是合格,真的很不重要.稳定压倒一切,尽管这种稳定是暂时性的.尽管这个人上任以后带来更多不利的因素!
前段时间遇到一件事,便在朋友圈发了这样一句话"有些领导的脑袋真让驴给踢了"引来朋友圈哗声一片,大家纷纷对号入座或者询问究竟.其实那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西安周边一县城前段时间举办了一场"白皮松论坛"邀请了业界好多知名专家学者及媒体,组织者也邀请我参与报道,,因正好另外一个活动时间冲突,无法成行,便推托本次活动,对方让我推荐别人,同时让我帮忙在所有平台发帖,只好答应此事.事后也按照对方要求发帖.和我参与活动的朋友聊天得知,那个活动所谓的三十家媒体,其实就是我两个人,因为我两个人每人发了十五个平台.”操”!
这个县城最近几年发展真的很快,其实就源于来了一个能干事的县长,初来当地做了许多当地官员认为"蛋疼"的事,比如环境治理,见缝插绿,比如美丽乡村建设,灞河的综合改造和提升等一系列工作.也有人说该县长把好多项目让自己人干了等说法,也有人说这个县长就是会植树,也有人说他亲戚是做苗木生意的.坊间传闻很多,但是不争的事实就是当地的天蓝地绿水碧,城乡面貌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皮松”这个在当地很有影响的产业一直得不到重视,春节后的"白皮松论坛"也是这位现在刚刚晋升书记时间不长后举办,应该说和他是分不开的,为什么宣传这块却得不到重视,原因很简单,承办这次活动的当地林业局把这个活动一股脑外包出去了,估计原因除了省事,更多的原因只有老天爷知道.
说了白皮松,也说道一下村里土地流转的事,土地流转指的是土地使用权流转。土地使用权流转的含义,是指拥有土地承包经营权的农户将土地经营权(使用权)转让给其他农户或经济组织,即保留承包权,转让使用权。土地流转有利于促进农民获得财产性增收。村里的岭地前几年栽了核桃树,最近几年大部分树已经结了果,栽种核桃树也是前几年政府引导农民栽的,树苗和人工费也是政府出的,现在这些树除了各家各户领到赔偿外,树的下场就是挖倒,当柴火烧,我不关心今后这个村或者镇上是不是每年的经济林亩树是增长了,减少了,还是保持不便?我只觉得这些树它的下场不能如此只掺,和这个镇相毗领的乡镇今年还在号召群众栽种经济林,如果这些树移植过去,当年就可以挂果,起码比今年栽种的树早挂果好几年,不能有钱就可以任性,虽然当初栽种这些树的苗木费和人力费私人没有出.坊间传闻,流转一亩地相关参与人员有一百元的辛苦费,再加上接下来的施工,工程等,诱人的利益,也不排除利益链等,不能怪坊间有各种传闻,毕竟坊间的传闻最后都是真的,不过在当时大家都觉得是传说而已罢了.话又说回来,真的你又能如何?要不又有人说你”蛋疼”
一年前的古城,在当时最"蛋疼"的事莫过于捡烟头,大街小巷,机关单位,工厂学校,城市农村,捡烟头成了街头巷尾的话题,那时候貌似也是贬义词. “烟头不落地、西安更美丽”,成了响亮的城市口号,在看如今的古城大街小巷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干净整洁, 捡烟头擦掉了城市“脸”上的“雀斑”,还城市美丽的面容。
现实生活中,看是一些无关乎自己痛痒的闲事其实更多的又和自己的生活又是戚戚相关,不管是政府官员还是平头百姓,应该更多的关心关注一些看视"蛋疼"的事,今天写这些看似”蛋疼”文字,诺干年后再回头看,原来此蛋疼非彼蛋疼,至于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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