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她哥哥领了一个生人,眼珠子也没转动一下,预备绕过我,回她的小屋去了。
还是东临迅速拉住她扫过的手,说:“小野,家里来了客人,你陪他说说话吧!”
她才转过头来,复查一下我是否有吸引她的特质,显然没有。但如有人拉了木偶的线,她的下巴向胸膛点了两下。
东临出去后,趁着她鲜少耐性的支撑,我展开一幅海报。
那个异常火的男演员,最近有许多女孩子为他痴迷。
终于,她的木刻似的眼珠在对上海报上深邃眼睛的那刻,立刻就变得晶莹剔透了,还泛着潺潺的流水。
她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她把小小的脸埋在手里,仿佛遇见了感泣天地的事,伴随着抽泣她的胸脯剧烈地抖。
直到我感觉她胸脯里的羚羊下一秒就要穿过血肉跳出时,我这才惊惧起来,手本能地就要把海报撕掉。
可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冲了过来,强烈震击使海报从我手里脱落。
只见女孩的面目已经变形,她恨恨地逼视我:“你想要撕了它?”我深觉自己力量的弱小,在这个发了狠的女孩面前。
我轻微地辩解:“这只是一幅画……”
“是吗?”她朝我走过来,像野兽慢慢逼近自己的猎物。她脸上阴狠的笑容渐渐扩大,她同样修长却筋道的手指覆在我的頸,欲挤净我喉里的空气。
这不合常理!男人的力量按说比女人的要天然的大,可为何我掰不开她的手指……
等我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一脸责怪的东临:“不是跟你说你不要提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严重?”
我再转头看端坐在沙发上的小野,安静的出奇,木刻似的眼珠直直盯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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