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都能适应,任何可能性都会被接受,大乘修行者的内心始终是开放的。没有趋避,所以没有恐惧,也不会不耐烦。他的心太柔韧、开阔,可以无忧无惧地包容一切。修忍辱波罗蜜的行者就像大地,因为有承载万物的能力,才匍匐在万物的脚下。
我们便欢欢喜喜地让生活简单。如果这种求知需要一辈子,我们便一辈子欢欢喜喜地走在求知之路上,不因为旅途艰辛漫长、看不到终点也似乎没有终点而着急、沮丧,这就是精进。
禅定是指舍弃散乱。一般未经过禅修训练的人很难把握自己的心念,总会不由自主地攀缘外境。没有定力而企图在喧闹之中不散乱,几乎是不可能的。对初学者而言,寂静处远离诱惑和嘈杂,是帮助生起禅定的理想环境。前辈的修行者们也一再赞叹寂静之地的殊胜功德。 如果能安住,能不离清醒的觉知,则一切行动都可以是禅定。
智慧:般若空性超越文字,从感受上来说,它比较接近于内心的极度开放状态:清明、辽阔、不固执、不僵化、不拒绝、不期求、不留恋。一切皆有可能。
以开放、清明的心去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你将体会到无所不在的空性。
感悟:布施是放弃执着,执着是痛苦的根源。持戒是避免不让诸佛菩萨发笑行为,协调,不笨拙,不自欺欺人。忍辱负重,是让子弹飞一会,不急于评判,反弹。精进,不是努力进步,而是走在学习的路上,乐学,忘记了终点,不着急沮丧。禅定是指舍弃散乱,安住,不离清醒的觉知。智慧是指清明、辽阔、不固执、不僵化、不拒绝、不期求、不留恋。一切皆有可能。
我们似乎不可能在没有明师指点的情况下,自己摸索出解脱的门道。从无始以来在轮回中流转至今依然困惑,就是一个证据,说明我们仅靠自己的盲目追求和探索是走不出轮回的。
上师做什么都是在积累修行的资粮。福德、智慧两种资粮圆满之前,不可能完全证悟空性。即使已证悟了空性,在获得圆满正等觉果位前,仍需精勤积累两种资粮,使修道日益增上。
人们也常把供养分为身口意三门供养,指在行动、言语、思想上修持佛法,以此作为对上师的法供养,以及在行动、言语上对上师作承事供养,以意念随喜上师的功德。不论哪种形式的供养,都能帮助我们增进信心、减少我执。
五体投地的顶礼,一方面表示你决心放下傲慢和成见,把自己摆在最低的位置,坦然接受一切,不再担心摔跤和失去,另一方面也能积累巨大的福德资粮。
已经依止了上师后,上师无论行为怎样都应看作是善妙的,全部视为功德,生起信心并观清净心。如果生起恶分别念,则会导致不可思议的过患”。 此外,师徒之间是否心灵相契也很重要。
只要内心保持与上师的默契沟通,理解、领悟、牢记他的教诲,在心灵深处感念他的功德和恩德,就能领受到上师源源不断的加持。这便是跟随上师修学佛法,依靠上师趣入解脱。
你如果希望上师威严,则很可能看到他顽童气质的一面;你以为上师和风细雨,他则会表现得严厉苛责;你觉得上师应该超凡脱俗、与众不同,他就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打嗝、剔牙、生病、衰老。上师们看来套路都差不多,上来先打破你的成见,让你怅然若失、不知所措,让你认识到成见的虚妄可笑,尤其是对你指望能传授解脱之道的那个人抱有成见。
直到第二天中午活佛才醒来,他笑着说:“我还是念念经吧,不然那个孩子要怪我了:‘尽吃我家的东西,什么事也不做’。”舅舅听了这话,又惊讶又愧疚,对索南嘉措活佛生起了巨大信心。 没有被上师的显现吓跑,你留了下来,这也许是很久以来第一次,你抵制住自我的诱惑,没有被它牵着鼻子走。
在“自我”的怂恿下,你忙着扮演新的角色。在世人面前,你扮演佛教徒;在佛教徒面前,你扮演道行更高的佛教徒;在上师面前,你扮演“孺子可教”的好弟子……这种扮演,可能是有意的,但绝大部分时候却是无意识的。换言之,你以为自己是佛教徒,而实际上你只是在扮演佛教徒。
你换一种吃饭、睡觉、说话、生活的方式,定期烧香、磕头、放生,为宗教或公益事业出钱出力。这都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做这些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你是佛教徒,或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肯定自己的确走在公认的正道上,还是为了把自己的本来面目探个究竟?
很多人都有这种经历:自己本来心浮气躁、傲慢生硬,但一到上师面前,整个人就平静、柔和、喜乐起来。如果这种转变是自然流露,当然再好不过。
比如态度要谦逊温和,姿势要恭敬调柔,不可轻浮张扬、无所顾忌等。对一般人来说,这种种寂静的威仪是需要刻意模仿,才能慢慢学会的,所以只要心里是真恭敬,一开始在上师面前有点做作也很正常。
我的一位弟子每次见到我都毕恭毕敬、诚惶诚恐,言行举止显得有些夸张,常常让旁边的道友发笑。虽然作为上师的我并没有什么功德,而他真诚的恭敬心有巨大功德,所以我非常赞叹随喜他。但如果你只是装模作样,想表现得比别人更稳重、大方、有见识、有心胸,好让上师对你另眼相待,则很难与上师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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